「从顾晓曼在记者会上说我抄袭的时候,我就有了这个打算,她原本就对顾晓曼有顾忌,现在闹出这件事,我总得想个办法解决。现在求婚,确实匆忙了一点,不过婚礼可以延後再办,事情先定下来也好,反正也是迟早的事。」不必说,慕远歌口中的她,指的一定是陆心凉。
因为陆心凉自己也有那样一个六年,也有一段刻骨的恋情,所以她才更加忌惮顾晓曼,忌惮顾晓曼和慕远歌六年。
「你当真没有想过和顾晓曼复合?」贺敬桓的话里有些惋惜的意思,「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我就该跟你去抢了。」
「现在不是一样,你怂恿贺敬轩来和我抢。」慕远歌揶揄他。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插手。」贺敬桓笑着,又问,「求婚戒指呢?是你设计的?」
慕远歌在身上摸了摸,却没有找到那个礼盒,他的手僵住,仔细回想着,「丢在公寓了。」
他修长纤美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搭在腿上,对贺敬桓说,「借你的游艇用用。」
「你自己又不是没有,你二十五岁生日,你父亲送的生日礼物,你忘了。」
「从小到大,我从没接受过他的任何礼物,即使他送了,转眼我也会丢掉。」慕远歌和他父亲的关系,不单单是恶劣可以形容的。
那是他的父亲,却曾在他母亲怀孕的时候亲口说,这个孩子,不要了吧;他的父亲为了一个年轻女人,冷落他的母亲二十多年;他的父亲还可以为了他那个弟弟,把他丢到纽约,让他自身自灭。
这样的父子关系,还不如陌生人,试问,他又怎麽会接受父亲的礼物?
「伯母什麽时候回去的?」贺敬桓问。
「新品发布会第二天,我妈执意要走,说是留下来,也没有意思。」这次父母一起回香港,本来是想见见陆心凉,可後来出了慕西弦那件事,到最後,父母又闹得不欢而散。
「你想在游艇上向陆心凉求婚?」贺敬桓绕回刚才的话题。
「虽然仓促了一点,可我还是想给她一个难忘的求婚。」自从顾晓曼召开记者,承认抄袭的人是她,还爆出她和慕远歌的关系,抄袭事件是平息了下去,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舆。论的焦点不在於抄袭这件事,反而在於他和顾晓曼的关系如何。
人言可畏,何况八卦新闻这种东西,最擅长的就是歪曲事实,越描越黑;陆心凉原本对顾晓曼和他的过去就心有忌惮,现在这件事愈演愈烈,为了能让陆心凉安心,这是最好的方式。
求婚,不仅能让陆心凉安心,也能让他安心;毕竟现在陆心凉身边,还有一个念念不忘的贺敬轩。
慕远歌离开後,贺敬轩从休息室里走出来,贺敬桓看他一眼,「你都听到了?」
「嗯。」贺敬轩应了句,求婚?他怎麽可能,会让慕远歌有求婚的机会,如果慕远歌真的求婚了,陆心凉不会拒绝,那麽,他就彻底没了机会。
「这是最後一次,我在这件事上帮你。」自始至终,贺敬桓都知道贺敬轩在休息室里,他知道贺敬轩听到了自己和慕远歌的对话。
这件事情,他一直亏欠这个弟弟,所以他一再容忍他,甚至是以出卖好友的方式,可也只有最後的这一次,这已经是他的底线。
「当然是最後一次,我不会让慕远歌有这个机会求婚。」贺敬轩说完就要走,却被贺敬桓叫住,「等一下。」
「怎麽?」贺敬轩停下,却没有转身。
「你最近,是不是和蒋成英走得很近?」恒泰坐馆的蒋成英,表面上看起来是成功商人,也是乡绅,可贺敬桓很清楚,蒋成英私下的那些勾当。
没有社团背景,可有些时候,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贺敬桓丶贺敬轩他们也会和社团的人打交道,这种关系,维持在适当的限度内,对双方都没有什麽坏处,可贺敬桓有些担心,过分偏执的贺敬轩,会因此作出什麽错事。与其到时候追悔莫及,现在就该要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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