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点甜蜜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却又不会过分甜腻,口感香滑细腻,而在这种淡淡的甜蜜之间,彷佛又隐隐夹杂着一种威士忌的刺激。
口腔中百利甜酒的味道,提醒着慕远歌陆心凉第一次主动的吻,甜蜜的酒味,和她那个吻的感觉,很相似。
慕远歌放下酒杯,不再去喝酒。
「不习惯?芝华士怎麽样?」叶芳华忽然走到他身边,笑着问道。
她深邃的眼眸里含着笑意,看上去格外明媚动人。
「我自己来。」
慕远歌说着,自己动手开了一瓶芝华士。
琥珀色的液体从酒瓶流淌入酒杯,在透明的酒杯中摇晃着,看得人有些恍惚。
叶芳华隔空朝他举杯,然後端着酒杯,纤细优美的脖颈扬起,喝尽了杯里的百利甜酒。
「你知道麽,在澳门的那次,陆心凉酒後吻你,我看见了。」叶芳华的视线在慕远歌身上滑过,并没有停留。
那个夜晚,她看见了不可置信的一幕——陆心凉酒後吻了慕远歌,而慕远歌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将她揽在怀里。
那是她心心念念想了很久的怀抱,却一再被其他女人填满。
慕远歌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喝酒。
叶芳华放下酒杯,朝沙发走过去,弯下腰在手袋里翻找着,不大一会,她直起身子,手里还握着一个东西。
她走到慕远歌身前,将手伸到慕远歌眼前,然後摊开,「这个黑欧珀的发卡,是你做的?」
慕远歌垂眸看了眼,「贺敬桓说,你曾经说过,黑欧珀做成复古型的发卡会很好看,闲着没事我就做了一个,正好那段时间你跟贺敬桓在冷战。」
「所以你做了发卡,却丢给贺敬桓,让他来哄我?」叶芳华冷冷地打断他,她不是不怨恨的,可说到底,她怨恨的不是慕远歌,而是自己。
因为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很宝贝这个发卡,只因为,这是慕远歌亲手做的,虽然最终是贺敬桓交给自己,虽然慕远歌做这个发卡的初衷不是为了自己,可她收到发卡的那一刻,仍然很开心。只因为,慕远歌曾经那麽多设计都是为了顾晓曼,成名作甚至是以顾晓曼的名字命名,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什麽,这是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
「怎麽了?你是打算还给我?」慕远歌挑眉,作势要拿回去。
「怎麽会,我很喜欢,这是贺敬桓送我的礼物,还是你亲手做的。」叶芳华将亲手两个字咬得很重。
慕远歌很自然地收回悬在空中的手,没有丝毫尴尬的意思,可两人之间终究还是无话可说,於是就出现了现在的冷场。
似乎只要两人独处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冷场,所以每一次,董芝云到最後的好意,都以两人之间的冷场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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