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会上,她虽然未能做到游刃有馀,可在贺敬轩和的配合下,她的表现,还算圆满;只是,记者会中途,突然有一名记者问起慕远歌和顾晓曼最近爆出的抄袭事件。
贺敬轩当时脸就沉了下来,於是出来打圆场,又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在记者会的最後,贺敬轩旁若无人地将手覆在陆心凉手上,陆心凉吃了一惊,没想到贺敬轩会在记者会上有这样的举动,她不动声色地想要抽回手,谁知贺敬轩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後竟就这样放过她。
记者会结束那一刻,她庆幸贺敬轩没有公开他和自己的关系,只是她忽略了,有些事,越是不说,却是容易让人误会。
记者会结束後,邀请陆心凉一起出去逛逛,可没想到陆心凉在记者会上着凉了,一直打喷嚏,虽然此刻她单薄的红色束腰连身裙外披着大衣,却仍然让原本就怕冷的陆心凉觉得寒冷。
看见陆心凉不停地在打喷嚏,贺敬轩很自然地走到她身边,把她拥进怀里,给她打开车门,看着她先上车,这才绕到另一侧,也上了车。
回到酒店,陆心凉已经不止是在打喷嚏,连头也开始晕乎,她用纸巾摀住嘴打着喷嚏,然後愤愤地想,一定是那天淋雨戏的後遗症,她那天原本就低烧,结果还在「人造雨」里淋了一个多小时。
「都是关锦仁。」喷嚏不停,眼泪也跟着流出来,她忍不住怨道,「淋雨戏他出动了两辆消防车,还让消防车加大水压,他就是故意的。」
很久没有看到陆心凉这样放下心防的丶像从前那样和自己抱怨什麽,贺敬轩望着她,唇边的笑容一点点扩大。
贺敬轩伸手探了探陆心凉额头的温度,幸好,没有发热,他给陆心凉盖好了被子,揉揉她的发顶,「头晕就先睡一觉。」
「那你等会叫我起来,晚上还要参加派对。」陆心凉说,声音里带着鼻音。
「声音这麽难听,还想参加派对?」贺敬轩笑,拍拍她的脸,「我在这里陪你,先睡吧。」
「嗯。」她应着,翻了个身,困意来袭,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里,有泪水划过眼角,在枕头上留下深色的痕迹,没人知道,陆心凉究竟梦见了什麽。
因为重感冒,陆心凉最终错过了晚上的派对,第二天,她们一行人一早飞回香港,没有片刻休息的,下了飞机,陆心凉直接赶往片场。
经过一整晚的休息,感冒好了一些,她感冒的时候一向不喜欢吃药,总觉得是药三分毒,而且这样的小病,挺一挺就过去了。
谁知关锦仁这个毒舌看见她略有些浮肿的脸,瞥了她一眼,「被蜜蜂蛰了?你不过是去出席记者会和派对,怎麽回来就脸肿了。」
陆心凉气结,懒得理他,「关导,开工吧,据我所知,片子很赶进度,柏林电影节近在眼前,你今年是想要交白卷麽?」
关锦仁瞪她,「今天的戏,别怪我没提醒你,先酝酿感情吧,等一下有的让你哭的。」
今天的第一场戏是影片女主角白心悠看见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举行婚礼的场景,伤心不已。
这场戏关锦仁说的不假,是一场需要绝对投入的哭戏;其实关锦仁完全不必担心,以陆心凉现在的心情,她不需要酝酿什麽感情。
正式开始拍摄的时候,陆心凉望着携手走入教堂的谢泽易和女演员,入戏很快,看着他们互相交换戒指的画面,陆心凉的泪水一下子涌上来。
啪嗒丶啪嗒,眼泪砸在手背上,再顺着手背滑下去。
镜头里,最後只剩下陆心凉那张布满泪痕的脸。
这场戏拍得顺利极了,一条就过了,关锦仁此时递过来一张纸巾,「谢泽易这个男主角,真是最失败的男主角,明明你戏里喜欢的是他,可每次跟他对戏,总是要想起别的人才能入戏。」
接着他又说,「你和谢泽易的互动太少,镜头之外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怎麽搞的?」陆心凉扯了扯嘴角,无奈地说,「他可能对我有点误会,邓融告诉我,谢泽易似乎对靠炒作上位的女艺人很反感,比如之前的容诗妍,还有啊,我最近也是绯闻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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