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陆心凉要录制《本色》这首歌,休息的时候,她在一边喝水,谢泽易则是在抽烟,他开嗓子的方式很特别——就是抽烟,陆心凉不习惯烟味,却也没有说什麽,只是静静起身离开。
她走到邓融身边,邓融这时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一张报纸,她好笑地看着邓融,本来没当回事,结果视线不经意掠过报纸的时候,却看见熟悉的名字。
照片上是慕远歌和顾晓曼,是近期在香港举办的一个画展,他们离开的时候被狗仔抓拍到,陆心凉的视线顿住,停在那几张照片上,她想要移开视线,却还是忍不住要去看。
慕远歌左手上的那枚戒指,几乎在同一瞬间,攫住了陆心凉的视线。
很熟悉的外形,陆心凉蹙起眉,感觉在哪里见过。
似乎,是贺敬桓给她的那枚戒指,两环的设计很特别,让人过目难忘。
那个两环戒指,和慕远歌手上的有些相似,只是照片并不是很清晰,所以看不太清楚;因而陆心凉并没有立刻因为两个同款式的戒指就联想到,贺敬桓给她的戒指,其实就是慕远歌当初准备用来求婚的戒指。
她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一时之间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感觉不对。
邓融收了报纸,冲陆心凉笑笑,八卦是女人的天性,而她则是将这种天性发挥到了极致。
「怎麽出来了?」邓融问她。
「嗓子有点紧。」陆心凉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谢泽易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在抽烟开嗓子。」
「对谢泽易很迁就,之前容诗妍录音抽烟被骂了一顿,谢泽易却没有挨过骂;其实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麽这麽迁就谢泽易……」邓融突然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接着又低声对陆心凉说,「你也注意别惹到他,你和谢泽易都是今年力捧上位的新人,毕竟,本身盛世内部新人上位战就很激烈,别再树敌。」她好意提醒陆心凉。
「我明白。」陆心凉点点头,高调演戏,低调处事,她还没有在盛世站稳脚跟,不能让人抓她的错处,这是她现在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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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两个月里,陆心凉一直在忙p丶签唱会和电影的宣传活动,间或参加女装在各地的记者会丶拍摄春夏广告大片。
忙忙碌碌的两个月过去,在5月7号这天,迎来了她的生日。
霍欣原本想给她举行一个派对,陆心凉婉拒了霍欣的好意,只是希望霍欣能够放她一天假,她本身并不是很重视生日和这些庆生派对,只是希望能够休息一天,回深水埠和爸妈一起过。
生日当天,她正准备去深水埠时,接到关锦仁的电话,「在哪里?」关锦仁问她。
「正要去深水埠,怎麽了?」
「抽出一个小时时间给我,你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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