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狗你真怕说得,何止“连累”,简直“遭大罪”啦!
一进屋,都容不得大小去细究他是怎么开锁先进自己家里来的,反正她不大的房间里现如今中间放着一个大铁笼子,敏之动作超利落,放下后脑还在冒血的儿贵,静着神情,“庖丁解牛”般细致的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吓死人呐!
首先,他也拿出一个铁箍箍往儿贵脖子上一夹,上锁,
然后,准备扣锁链。铁箍箍分别前后左右各有四个环儿,他扣哪个咧?他抬起了头望向大小,
“他扣在你哪边?”
大小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见她回不过神,敏之也不强求,走到她面前,一指挑起她的下巴,往左右各轻轻扳了下,主要查看脖子,
左边的勒痕更重,说明扣环在右边,
于是他也将锁链扣在了儿贵脖子的右边。
铁链子那头栓在笼子里的扣搭上,又问,
“他脱了你的衣服没?”
眼前一幕已经远远超出大小的想象了,她梗着就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不要紧,敏之又走过来,解开她的胸前衣扣两颗,挑开衣襟看了一眼,
嗯,身上没痕迹,没脱。好吧,那也饶了他,不脱。
就这么用脚踹进笼子里,敏之优雅地脱去黑手套,微笑地看向她,
好好看她,
“大小,我想你。”
、76
大小扭头就爬上她那张床翻她床头一个小收纳盒,从里头拿纱布云南白药,鱼打滚一样又蹲下来小心把儿贵的肩头吃力地托着从笼子里挪出来,跪坐下来仔细检查他脑后的伤口……
敏之像在自己家里的,拿起电水壶出去接了一壶水进来烧上,然后人就坐在床边,两腿撑直脚踝交叠,微歪头看她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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