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变得懒洋洋的,刚到家的兴奋全跑到了爪哇国。“妈,我回来了。”
“二妞,回来了。”覃妈妈从厨房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把锅铲。
“妈,我现在叫覃小钩。”
覃小钩是她到学校后改的名字,原来那名字太土。现在听她妈妈还叫她二妞,覃小钩有些恼了。“我都和你说了,别再叫我……”
覃妈妈的老脸发红,不自在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覃小钩抱怨不下去了,她边望屋里走,边问:“咋这屋还没翻修啊?”说了半截,覃小钩马上觉察到她在说普通话,忙改口说家乡话,“我不是给咱家寄钱了吗?”她皱紧眉头,说惯了普通话,还真有点不适应说这带土味的家乡话。
“修了,在后山坡那给你弟弟盖了两大间,他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覃妈妈瞧眼覃小钩红红的嘴唇,压低了声音,“小钩,你老实告诉妈,你在外边是不是干那个的?”
覃小钩心里一咯噔,那脸皮做紫做涨的,她的声音不觉拔高了许多,“妈,你胡说八道啥?我正儿八经在公司做事呢。”
“那好,那好。”覃妈妈擦擦眼睛,“回来怎么事先也不说声?我好叫你爸去接你。小钩,妈这就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松子饼。”
覃小钩眼睛一亮,跳过去搂住她妈的脖子,亲了下,“我就晓得妈最好了。”
覃爸爸从屋后转出来,见覃妈妈脸上有口红印,顿时拉长了张脸,“还不快去洗洗?像什么样?”他转头看了覃小钩一眼,“你跟我来。”
第226节:惆怅【2】
爸爸要和她说什么?覃小钩嘟着嘴,畏缩着肩跟着她爸进了屋。
“你和李弘真离婚了?”
这真是剜心一刀,痛苦,但不刃血。换成是别人,覃小钩可以不理不睬,甚至给一耳光,可是她爸问,“嗯。”她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哎,那你以后咋办呢?”
没有想象中的厉言厉色,更没有责骂,覃小钩的眼圈不觉红了,“该咋办咋办,现在离婚根本不算码事,再找个就是。”
“你也有这么大了,爸妈也不好干涉你的事……哎,”覃爸爸叹口气,“你要是忙,没时间回家,就多打几个电话回来,你妈常念叨着你呢。”
什么是亲人?这就是亲人!
关心你,担心你,但是却不成为你的负担。
覃小钩的眼泪快出来了,“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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