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道:“现在是八点左右,累了一天也没法调查,我们进去说是夫妻借宿对吗?”
秦淮贱笑起来,桃花眼里带着说不出的流光溢彩:“当然了,记得要叫我老公知道吗?”
莫盈盈被他那贱样逗得忍不住笑起来,她横瞥一眼过去,往日的冷漠也渐渐消失:“我记得一般都会喊‘死鬼’啊。”
秦淮一皱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老婆在上,请受我一拜。”
伸出一只手将开始逐渐发/情的某只大型猎犬推开,莫盈盈转身下车:“秦大少,后宫三千你每日每夜拜得过来吗?小心最后不但铁杵磨成针,还双腿残疾只能以身残志坚安慰自己啊。”
她的声音在风中有些淡了,秦淮也跳下车,不甘示弱的回道:“铁杵磨成针也好歹是铁杵,莫小姐,一米七的美人就算老了变成一六五也代表着她曾经高过哟。”
某只看来已经成功的找到了莫盈盈的痛处,毫不犹豫地戳之。
秦淮还记得父亲大人的教诲,对待敌人就要像扫秋风一样残酷。
只听后车厢传来“碰”的一声,炸毛的猫咪将后盖箱狠狠盖上:“秦淮,过来拿行李!”
秦大少慢悠悠的晃过去,似乎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身高一般狠狠伸了个懒腰:“知道了,莫小姐。”
说完,又补充道:“就算不叫老公也要记得叫死鬼啊。”
“……”莫盈盈默默的提着手提包往前走,将自己更沉的那个旅行包交给了秦淮:“死鬼,这个就拜托你了。”
“……”
莫盈盈率先走到大门前,抓起冷冰冰的铜环便开始敲击朱漆大门,那一声一声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有些不平常,等到秦淮提着两个大包和一个箱子走到门前时,只听到宅子里传来缓慢的脚步声,莫盈盈也渐渐停止了敲门。
“有人来了?”秦淮与她对视一眼。
莫盈盈抿唇:“嗯。”
只听“吱呀”一声,陈旧的朱漆木门的里门被打开了一条窄缝,宅前灯笼昏暗的灯光下,蓬乱的银发下一张满是沟壑的老脸从中探出头来,声音嘶哑难听,仿佛被毒哑了一般:“两位是有什么事吗?”来人一探出头来便问到。
借着昏暗的灯光,莫盈盈打量出这是一位花甲残年的老人,眼神浑浊,面色蜡黄,衣着虽然算得上干净但是也有些破旧了,她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老人家,您好。”秦淮到底比莫盈盈善于交际,他将女人往自己怀里一搂,正大光明地吃着嫩豆腐:“我们是从市来度蜜月的,结果到了才发现这里连个酒店都没有,所以找了一间大宅子想要借宿几晚上。”
老头将整个身子探出来,莫盈盈才发现他消瘦得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子,整个人如同一片薄纸一样一折就能变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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