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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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还是拿了自己的薄被单走过去,想要给他盖上,至于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更违和的想法,她将它归结于如果秦淮病了,那么她都不能行动了,毕竟这个任务表面上的主心骨还是秦淮。

        为了更早的和他结束这种不正当关系,她只能不正当的给他盖一下被子。

        莫盈盈靠近男人所在的软榻,弯下腰,准备将薄被盖在他身上。

        阳光细碎,莫盈盈忽然发现秦淮似乎喃喃自语着什么,她弯下腰去听,只听男人似乎无意识的念叨着一个名字。

        秦淮在梦中呢喃:“杜……素……兮……”

        莫盈盈这一刻就明白,自己竟然还会去给这个男人盖被子,真是蠢透了,这个种马男连睡觉都不忘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更新晚了,昨天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最近有点小忙,请多多体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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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到底怎么了?”黑暗的地道内,秦淮小心的摸索着向前,还是不放心,回头问自从他醒来就一直阴阳怪气的女人。

        莫盈盈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淡粉色的唇微动:“看前方。”

        秦淮摸不着头脑,突然一个猜测浮现于脑海中,他的语调变得有些奇怪:“莫盈盈,你不会最近不方便吧。”

        “……我很方便。”莫盈盈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不再说话。

        其实这种奇怪的现象从秦淮醒来就一直维持着,当秦淮睡了一个好觉虽然没有做一个美梦醒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莫盈盈拿着一本政法实例书坐在油灯下,见他醒来也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问:“去吃晚饭吗?”

        当时他还觉得可能是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某一阶段的不正常,可是当他们去罗宅外面的小餐馆吃饭时,这个女人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的,秦淮才感觉可能有点不对劲了。

        直到现在,他们身处在被标为匿藏地二号的暗道里,秦淮都要感慨罗家的先人是有多喜欢地下工作啊,整个地下就跟一座迷宫一样,罗宅就跟被掏空了一样悬浮在地基上面。

        不同于昨晚的密道那样干燥,这个密道内潮湿闷热,没一会儿莫盈盈就觉得胸口堵得慌,伸手按住胸/部深呼吸,却不料手中的微型手电不经意间照到了凹凸不平的石墙上。

        虽然只是一晃,但是莫盈盈却眼尖的看到了石墙上似乎有人细心的刻上去了些东西。

        “秦淮,等等。”她叫住秦淮,将手电的光打在墙上,只见粗糙的墙面上竟然雕刻着一副精致的画卷。

        画风还带有中国的古风,算不上写实,隐约能够看见一个身着民国旗袍的女人微微躬□子,正在换鞋。

        秦淮也随意将手电打在了另一面墙上,同样是一副残缺的画面,这时,只听莫盈盈声音兴奋起来:“秦淮,这,这是胭脂绣鞋的模样!”

        祥云双凤云纹,微翘的鞋尖,鞋尖上如豆大的南海珍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试穿罗家的传家宝胭脂绣鞋。

        但是,莫盈盈微微眯起眼,将光束打在她痛苦的神色上,手拂过那凹凸的画面:“秦淮,她很痛苦。穿上绣鞋令她很痛苦。”

        秦淮却没心思管这些,他已经顺着原路走到了最初一副画面出现的地方,距离入口不远,几个隶书大字刻得深且重——罗门家史。

        “莫盈盈,看样子我们找了一个好地方。”秦淮看着那一副副雕刻精美的壁画,只觉得瞬间便能时光流转,回到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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