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当家人之妻必须砍去双脚,穿上胭脂绣鞋?”秦淮不解,这是一种怎样不变态不罢休的精神啊。
张秀芝摇头:“这其中的寓意是罗家的荣华富贵。先祖罗金宝娶王兰时,就是因为一双胭脂绣鞋让罗家风生水起,民国乱世,清澜镇的瘟疫中,罗金宝去世,其长子从小户人家挑选了合适女子让她重新穿上胭脂绣鞋,风光大婚,于是,罗家再次从困境中解脱。”
秦淮咂舌,没错,如此说来,似乎据资料中显示,自从郭英嫁入罗家,罗家的生意便是蒸蒸日上,而他和莫盈盈都归结于郭英的精明强干,现在张秀芝竟然告诉他全是胭脂绣鞋的功劳,他觉得真是过于玄乎了。
不过,秦淮也懒得和这个小丫头争论,胭脂绣鞋在郭英那里好好的保存着,马上就要展出了,这张罗张秀芝守护的又到底是什么?
他问出疑问,少女微微低下头,只是告诉他,绑着她过去威胁张罗即可,到时候是什么大家自然就知道了。
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惨白的白炽灯光下,张秀芝沉默地站在那里,秦淮手里的枪已经指在了女孩儿的太阳穴上,张罗慢慢转过身,看着出现的两人,原本神色间的疯狂也淡了下来。
唯独惊讶的只有秦淮和莫盈盈。
因为,就在张罗方才揭开的那张黑布下,竟然零次栉比的供奉着类似于牌位一样的东西。
秦淮站得近,还能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罗家历代当家人以及当家祖母的名字,而牌位下放着的却不是所谓的瓜果供奉品,依着那一团模糊不清的轮廓看上去,秦淮也觉得心里一阵恶心。
因为,在那乌色牌位下,泛黄的白色磁盘上有一个个精致的玻璃罩子,里面的福尔马林已经有些浑浊了,但是还是能够分辨清其中漂浮着的是什么。
莫盈盈想,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那大抵是在先前壁画上,方春月用白布包走的脚尖吧。而那一代代供奉在牌位下的,大抵是每一位当家祖母以血肉供奉罗家荣华的脚尖。
而张罗等人的使命也是如此的清晰,不让来到罗家的每一个人发现这个家族变态的秘密,以及他们所认为的,能够繁荣富贵的方法。
只是,秦淮眼尖的注意到,供奉在最后的牌位下,竟然放着两个玻璃罩子。他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由放开张秀芝,以眼神威胁她站在原地。
张罗立刻想要将孙女拉到身边,却被她一个挣脱,张秀芝手脚麻利地跑到一个角落里,一副“我再也不掺合”的模样。
而秦淮则走到了那牌位前,无视掉以眼神求助的莫盈盈,看着那两团分开放置,被浸泡得发白发肿的不明漂浮物,冷冷的问道:“这一个盒子里供奉的是罗老夫人的脚尖,那么,另外一个供奉的,我猜是童寥寥的?”
果然,在听到“童寥寥”这三个字时,张罗的面部表情虽然极力克制,但是还是浮现出了一种本能上的厌恶。
莫盈盈此刻已经能够初步确定张罗一定对郭英用有某只特殊的感情,隐秘晦涩,说道不清。
她再一次开口,语气咄咄逼人:“如果是我,喜欢的女人嫁了个不如意的男人,心里面肯定憋屈得慌,再者,这个不争气的情敌还和别的女人厮混……”
她下巴一抬,虽然整个人都被捆在一把破木椅子上,姿态狼狈,但是却瞬间给张罗了种眼前这个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他过去那一丝心里的怨愤,嫉妒与悔恨又被她看在眼里一般。
莫盈盈坐直身子,头已经不那么昏沉了,她加速了背后手上的动作,一字一顿的说道:“那么,我肯定一刀做了这对狗男女,如果还不解气,没准趁着那个小贱人活着的时候,让她体验下我心爱女人为了罗家受过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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