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灯光大亮,似乎是有人来定期打理还是怎么的,这里竟然没有半点尘埃,一切都是五年前的模样。
她恍惚着走入客厅中,似乎还能听到自己与他的对话。
她走进卧室,看着五年前自己从东京赶回横滨时没有带走的首饰都以原位放在了梳妆台上。
她拉开衣柜,里面还混杂着她和他的衣料,似乎只要闭上眼,就能听见熟悉的开门声,她就能够跳出去再吓他一次。
终于,在层层布料下,她摸到了一个裹着丝绸的长条形盒子,浅草木忍住泪意回头:“找到了。”
莫盈盈伸手夺过木盒,按开按扣,还没等她细细打量这传说中的金错铭太刀,就听耳麦里传来1897的声音:“莫,遇到伏击,速度从安全出口西侧出来。”
想来浅草木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遇到德川佑康的人。走!”她伸手就想要拉浅草木。
却不料女人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难道不是用这把刀去换佑彦的命吗?”浅草木一直以为德川佑康以此威胁莫盈盈交出金错铭太刀。
莫盈盈扣住女人的手就开始跑:“德川佑彦都被德川佑康打死了,哪来的命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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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浅草木这公寓的楼层不高,在五楼,她牵着后面被这个消息震傻了的女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下去,走到最后一阶台阶的时候,莫盈盈感觉到了手背上的湿意。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站在自己上方默默流眼泪的女人。
浅草木披散着头发,见莫盈盈回头,努力扬起一抹笑:“那莫小姐这是带我去哪?”
莫盈盈心里的声音自然是回答的:去哪?还不是拿着你当个人质好逃命。偏偏见女人已经是这般田地,只能放柔了声音:“德川佑能那边封锁了医院,我带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其实哪里是去见德川佑彦最后一面,不过是这座公寓临海,的飞机和人手已经在那边候着了,她不过是挟持着浅草木到那儿,威慑敌人罢了。
“想见他吗?”莫盈盈柔声问。
此刻的浅草木无助的就像个孩子一样,穿着单薄的睡裙怀里抱着德川佑彦留给她的金错铭太刀,满脸都是泪痕:“想。”她单单一个字,便已经泣不成声。
莫盈盈心里也堵得慌,却只是搂过她,压低身子往停在安全出口外的走去。
1897从主驾驶位上下来,打开门帮助已经软了腿的浅草木坐上去,杜素兮因为吵闹被1897给捆住了手脚蒙上了嘴放在后驾驶位上,见莫盈盈回来,“依依呀呀”的想要说些什么。
“怎么回事?”按照理论上来说这间公寓应该非常隐秘,连浅草木都不怎么想的起来,怎么会引来德川家的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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