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盈盈还沉浸在自己判断失误的阴影里,有些不解的瞪了秦淮一眼:“干嘛?”
“温柔点!”男人皱眉,这个女人就是脾气不大好,他轻轻拨了拨她有些凌乱的斜刘海,柔声说道:“好好睡一觉,什么也别想,我就在隔壁。”
“不要。”她皱眉,怎么可能睡得着?
秦淮坏笑:“不想我走?”说着他就开始脱衣服。
莫盈盈:“……滚。”
她算得上是一夜好梦,第二天醒来,俄罗斯明媚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柔软的地毯上,脚踩上去就如同踏着阳光一样。
莫盈盈很快换好衣服,约莫九点过的光景,推门便有家仆告诉她早餐已经在二楼的餐厅准备好了,她又问了秦淮和安娜夫人的下落,得知安娜夫人去某私人会馆做美容p去了,而秦淮正在楼下看报纸。
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就想着,这安娜夫人是要在享用秦淮前先好好装扮一番吗?想想,她的心情又不好起来。
莫盈盈总算是明白当初秦淮在日本的感受了,当然,前提是秦淮也是这样在乎着她。
秦淮醒得比莫盈盈早,起床刚巧赶上安娜夫人出门的时候,妖娆的妇人由两位清秀少年拥簇着走上了防弹奔驰,见到他站在一层的落地窗处,还摇开车窗,冲他飞了个飞吻。
那纤纤细指与豆蔻色的指甲划过一道诱惑的弧度,香奈儿五号的魅惑与玫瑰色的红唇,无时无刻不诱惑着每一个男人。他站在窗边看这样一道风景时心里却想的是莫盈盈,一身黑衣黑发黑眸,永远冷淡的神色,孤厉得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拥抱。
那个女人就如同最浅淡却致命的毒药,不知不觉渗入他的世界里,再也无法抽离。秦淮从西服的内口袋中掏出一块金色的怀表,上面还带着他温润的体温,怀表背面的“r”恐怕就是她吧,而给她的人,他也能猜个七八分,不是那位死去的沙律特先生便是她现在的顶头上司。
可是,他的人竟然查不出那个人的任何身份,无论是沙律特还是的执行官。只是,如果他们的目标竟然是那样一副羊皮纸卷的话,他就必须阻止他们,无论如何。
莫盈盈吃完饭走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一身修身西服的男人衣冠楚楚的站在阳光下,细碎的阳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得如同希腊最美好的石雕一样俊美,隔得老远她都能看到他纤细卷翘的睫毛。
人间妖孽。她暗骂一声,边走边问道:“表哥,我们接下去干什么?”她说的是中文,但是为了确保安全,中文里她也是称呼他为表哥的。
秦淮猛地回神,将怀表往自己怀里一塞,莫盈盈只觉得眼前一道金线闪过,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却没在意。
“博物馆,斯维尔洛夫斯克地区最古老有象征意义的博物馆,陈列着俄罗斯帝国彼得大帝与叶卡捷琳娜一世时期的所有珍奇,去看看如何。”
“好。”
他们的目标盔甲便是叶卡捷琳娜一世与彼得大帝征战时所穿的盔甲,据说彼得大帝被土耳其人围困准备投降时,叶卡捷琳娜一世带着军队从天而降,身着这身盔甲营救了彼得大帝,使得大帝更加宠幸她。
他们打算走着过去,因为据说博物馆和叶卡捷琳堡的距离也就半个多小时,权当散步。
“叶卡捷琳娜一世出生于立陶宛,原本是农夫的私生女,后来嫁给一位瑞典骑兵,结果当年北方战争失败,她被当做俘虏献给了彼得的宠臣缅希科夫,成为了其情妇。”路上莫盈盈开始和秦淮梳理这具盔甲主人的历史。
年轻的叶卡捷琳娜身材窈窕,高挑迷人,丝毫没有已婚后俄罗斯姑娘们的臃肿,反而更加具有风情,缅希科夫几乎对她一见钟情,夜夜宠幸。然而,在一次宴会上,彼得大帝也对这个女人一见倾心,缅希科夫为了讨好彼得,便将这个女人献给了彼得大帝。
叶卡捷琳娜与别的贵妇最不一样的便是她擅长骑术,臂力惊人,只要彼得一声令下,她便能随军征战,而且往往总是旗开得胜。所以彼得对她的依赖非常大,当她为彼得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后,彼得大帝便立她为后,荣宠更胜。
说着,两人便走到了博物馆门前,因为是深秋,气温很低了,算得上是旅游淡季,博物馆里的人很少,他们便能一个一个打量那些盔甲与彼得大帝与叶卡捷琳娜用过的用品。奢侈非常,带着岁月的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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