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枪口依旧指着冒牌安娜夫人,也就是阿夫杰伊的眉心,手却丝毫没有含糊,一个一个挑开了这些盔甲们的头盔。
一张张呈现出死亡气息,布满尸斑的肿胀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眼前,二十四位失踪的美少年的下落终于明了。隔着二十四具死尸,莫盈盈伸手揭开最后一个空着的头盔,那是他们的目标。
“没想到,还是会被人发现。”低沉粗嘎的声音,分明就是男人独有的嗓音。阿夫杰伊淡淡的扫了眼自己对面的两人,目光定格在那副盔甲上:“你们为这个而来。”
秦淮和莫盈盈点头。
他顶着那张妖娆的女人脸揉了揉太阳穴:“如果你们是正大光明的和我做一个交易,我不是安娜,把这个破盔甲给你们也未尝不可——”
秦淮因为这最后一句,“啪嗒”扣响了扳机。
阿夫杰伊一眯眼,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人,笑了笑:“但是,你们知道了我不是安娜还知道了我究竟是谁就有些不妙了。”
面对枪口,他竟然毫无半分惧色,阿夫杰伊扭着那纤细的水蛇腰走到离莫盈盈不到三步的距离,妖娆的摊开手:“既然你们也快死了,不如听我讲个故事。”
“这有什么必要。”还不如痛痛快快干一场。莫盈盈整个状态已经整装待发。
阿夫杰伊却依旧似笑非笑:“讲完也好让你们这对小情人死得明白,免得到了地狱里还和死神告我的状。”他看了眼秦淮和莫盈盈:“你们……不过是来偷盔甲走私的小野货罢了。”
莫盈盈眼神一闪,这就是他对他们的认知,这个男人果然出生不行,虽然不知道当年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拿下了安娜夫人,但是心狠不代表手段狠,更不代表心机深。
阿夫杰伊当年到底是个孩子,消息来源统统是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从安娜夫人忠心的管家安东尼列夫那里弄来的,就是这两个的来历也是这个老男人告诉他的。
安东尼列夫看了眼莫盈盈,低下头,眼中的光芒被掩去。
秦淮见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来历,也就基本能够判断出恐怕门口的保全人员的能力也层次不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也会轻松很多。
如是一想,他眼珠子一转,面色却假装沉了下来:“既然您一定要说,我们只有洗耳恭听了。”
莫盈盈心里明白秦淮想着的不过是人在讲故事的时候最容易投入,这个时候也是最有机可乘的时候,所以她的手轻轻地游走在盔甲之上,感受着它的触感,在想如何将它顺利的搬运出去。
那头阿夫杰伊却完全陷入了说故事的情绪,他那双酷似,或者说已经整容得与安娜夫人一模一样的眸子微微泛起一丝迷色。
关于他的故事,要从哪里说起呢。
大抵要从十三岁被人贩子从乌克兰拐入俄罗斯境内,开始日夜被训练成已成为男/妓说起吧。
那时的阿夫杰伊十三岁,已经生了一副好皮囊,腰肢柔软,虽说可能深得女恩客的喜爱,但是在声色场所的领班看来,这样面容娇俏的少年恐怕更会深得膀大腰圆的俄罗斯男人的喜爱。
所以,一开始他就是畸形的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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