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自己举起了枪?他冷笑一声,动作却比莫盈盈快得更多。
第一枪,左膝盖。
第二枪,右膝盖。
她双膝跪下,仰头,只是赤红着眼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r被她那愤恨中带着绝望的目光看得心悸。
第三枪,右肩。
第四枪,左肩。
终于,面前的女人缓缓倒下,殷洪的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混合着雨水说不出的妖冶。
莫盈盈感觉到浑身都是骨头断裂的剧痛,还有心头麻木的跳动,她终于一口气没有接上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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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盈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阳光特别灿烂,她还在美国加州洛杉矶附近的一个宅子里,她推着沙律特去院子里晒太阳。
那个容貌绝美的让人不忍心亵渎的男人问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她回答得信誓旦旦,说是要保护他一辈子。因为他是她莫盈盈见过最善良美丽的男人。
可是当年的画面还是在她的梦中重现了,因为她的失职,她发誓要守护的人死在了自己面前,面容安详,如同天使。
很后来,她又一个人步行到了叶卡捷琳堡伊赛特河畔,看着湍急的河水,眼前总是浮现出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她坐在草地上,想起三月的烟花和十里的秦淮河。想起一个面容俊秀得如同女子的男人,她捂住眼睛,感觉有凉凉的液体从眼眶里流出来。
她又梦到自己和这个男人结婚了。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将手交到他手里,和他一起站在阳光下,接受众人的祝福。
但是梦始终是梦,她醒来,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是在医院吗?她迷迷糊糊的想到,才一睁开眼,便感觉有人靠了过来,她浑身都被石膏固定住了,有人影模糊晃动着,莫盈盈皱了皱眉,还未出声便听如玉碎冰裂的清淡男音说道:“莫,你醒了。”
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莫盈盈感觉鸡皮疙瘩从脚趾蔓延到了头皮,连头皮都是麻的。如今的她无半分抵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但愿不会死得太过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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