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单独把慕容羽留在自己的院子里,有两个哥哥陪着,旁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转天一大早,众人纷纷醒了过来,顾清梅忙着给他们找新毛巾,新牙刷,和漱口用的杯子。
随风回来的时候,给慕容羽带了换洗的衣裳,他盥洗自后,换了干净衣裳,蹭了早饭,便跟顾清梅告辞了。
怎么说,他这次也是来给田晓萌送嫁的,总不能一直赖在顾家,而且日子又近了,两家都有很多事情要忙,就算他留下,顾清梅也不能陪着他。
却说顾清阳大咧咧地留宿在了自己未婚妻的房间中,而且当夜,又是缠着佳人一夜缠绵,如此厚颜无耻的举动,偏偏未来的丈人家没有一个说他过分,相反的,这个无耻的行径竟然受到了所有知情人的赞扬。
清晨起来,顾清阳亲自服侍了田晓萌起床穿衣,还笨手笨脚地帮她梳头。
二人打点好,他挽了她的手,陪着她一起来到田大壮夫妇的院子里。
丫鬟仆妇们见到他们两个进门,全是一愣。
闹得那样大的事情,田家上下无人不知,心里想什么的都有,可是因为沈姨娘和沈无良的死,把所有的人都给镇住了,所以也没人敢说三道四,只是这些思想迂腐的人,都在为顾清阳不值,认为他是捡了个破鞋,戴了顶绿帽子。
顾清阳对这些莫名的眼神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田晓萌进了正厅。
田大壮正在劝江氏吃点饭,江氏又哪里吃得下去?再加上昨天晚上一夜未睡的辛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看到顾清阳突然带着女儿出现在自己眼前,夫妻二人顿时就愣住了。
江氏看到女儿容光焕发的娇羞样子,心里就像突然之间开了两扇门,一下子就痛快了。
“快,快坐……”她忙不迭地起身招呼女儿和未来女婿。“来人,赶紧给小姐和姑爷上饭!”
田晓萌声若蚊呐地开口道:“女儿给爹娘请安!”
然后才在顾清阳的搀扶下入了座,不过一张俏脸红得就像天边的火烧云,而且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人。
江氏欣慰地看着顾清阳,是越看越爱,“我的眼光果然是没错的!”
顾清阳温文儒雅地笑道:“还未曾谢过岳母厚爱!对了,岳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应该是过嫁妆的日子,我那院子还空着呢,岳母若是不赏下几件家具,可是没法住人的。”
随着他诙谐的话语,屋子里原本沉闷的气氛顿时便一扫而空了。
吃了早饭,江惋若和穆郡王妃就来了,看到田晓萌已经活蹦乱跳了,二人十分欣慰,作为知情人的二人顿时对顾清阳大加赞赏。
慕容羽回到镖局后,便找了江韶远,关起门来嘀咕了几句,三天后,郁城城东五十里的沈家铺子,遭到了灭门惨案,除了几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其他的人全都死光了。
官府在现场找到一封沾有血迹的书信,竟然是鞑子写给沈家主人的,责骂沈家主人无用,明明跟田家搭上了关系,却不好生利用,好混入朝廷为自己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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