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儿脸上涨红,方把手推他,就被乔俊抓了手低笑道:“小娘子怕甚么,我却有个法儿,保管让小娘子快活……”
如意儿想起刘海石,心头滚热,哪应得出声来,乔俊见她眼中滴水,有甚么不知道,当即把舌头度在她口中快活。
如意儿哪得过这般滋味,不一时便吁吁气喘,交他扶到床上,款款摆弄。
眼见她闭了眼儿,乔俊便急急解了自家小衣,腾身上去。
如意儿骤然吃疼,睁眼看时,魂飞魄散,方哆哆嗦嗦叫了声:“你,你如何,如何……”就交乔俊吸了嘴儿,肆意风流。
如意儿痛不过,但把手一下下捶在他背上,乔俊哪着在意里,抽拽无算。
又一时如意儿疼楚渐消,只低低叫将起来,乔俊兴动,越捧了她股儿狂荡。
毕后,如意方把衫儿着了,看着床上血污发怔,就交乔俊揽在怀里,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起来。
如意儿方有些懊恼上来,见乔俊人物风流,口齿甜净,又把心意回转几分,由他去了衫儿,来回快活。
自此两个夜夜做一床睡,同进同出,行步不离,马婆子哪里管他,见乔俊针线好,不时将物事交与他做,乔俊俱用心做了,马婆子欢喜之余,不免在小娥跟前提了两次。
再说小娥自那日后,难免后怕,想想只将众佃户叫来,叮嘱众人但有风吹草动,速速来报。过了十来日,不见钱丙动静,略略放下心来。
这日见刘海又往新田中去,想着几日间俱为水田之事搅扰,不曾去得那处,便说同去。
到了地头,见坡地依然空着,平地上早种起菜疏来,堪堪几日功夫,入眼处已是一地嫩苗,想到甘蔗是头年腊月种,来年十月收,现下还有几月空档,只感概那人会打算。
这日恰是刘海石与人定契约的日子,小娥便在一边观看,到午时方稀稀拉拉定下两人。
心中诧异,一问方知前些时周边大地招人,远近农户都晓得,又说后面开得有作坊,进了作坊时每日还有工钱,谁不愿意?每日许多人走马灯似的过来,精壮的俱被挑去了,来得迟的,只恨自家脚慢。两三日下来,周边农户尽佃于他家,竟比先前那大户在时还齐整。
小娥没奈何,干坐了许久,同刘海石又挑了个看去老实的,把契约定了。
两个走出来,正见一群人由坡后过来。
刘海石见当先一人正是欢郎,便立住脚,行了个礼,小娥早把头来低了。
心慌意乱间哪知两人应答了什么,一等刘海石迈脚,就慌慌张张把脚儿抬了,不防把脚尖磕在块石头上,身子一歪,险些儿栽倒。
刘海石方去托她身子,就被欢郎抢前一步抓了她胳膊。
欢郎方要开口,就见小娥涨红了脸,惊觉过来,等她立稳身子,即把手来松了,众人哪个不是有眼色的,谁去看他,齐把眼儿转了,说说笑笑,只作不见。
欢郎又与刘海石寒喧两句,自往前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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