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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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郎嘴上不言,心中冷笑,晓得周知县嫁女在即,敛财罢了。

        当下众人俱说大人高见,几个唱的就轮番递起酒来,众人一团高兴,至晚方散。

        第二日就有人沿街收取银钱,易仲听得每月要二两银子,张着嘴合不拢,小娥见他苦恼,欢郎来时,不免说了。

        欢郎就叫过管事的小吏来,说杂货铺本等利薄,不比银楼绸缎铺,小吏甚么不懂,即时改了,说易家铺小,交两百大钱便罢。

        张氏心头松快,拉欢郎一桌把饭吃了,闲话一阵,方放他转去。

        须臾城中大小铺子把银钱缴了,再两日,又是周知县嫁女,县衙前人来人往了一日,不说银子,礼物就堆了半屋。

        晚上欢郎回来,倒头就睡,陈氏推他不醒,又闻得一身酒气,也没甚好气,自往灯下摘了头,换了睡鞋,只交桃英与他脱靴解带,安顿睡下不提。

        那里张谨在银铺里呆了两月,每日搬上爬下,跑腿儿,铺里冷清时,也挑着担儿往街上走动,卖些零碎。

        众人见这小郎乖觉伶俐,又是个本份的,多喜欢他,渐由他出入库房,也不甚看管。

        一日,张谨往库里搬生活,出来时,迎面走来一人,见了张谨,眼中一亮,只立了脚问他话。

        张谨见那人三十余岁年纪,鲜衣净袜,神色倨傲,不敢怠慢,放下生活,老老实实答了。

        那人就笑将起来,把他肩头一捏,走到铺里,把言语吩咐了。

        掌柜的当即叫过张谨来,交他不消出外行走,只在铺中学手艺,又说东家发了话,以后每月与他八百文钱。

        原来那人姓李名寄,人多唤他李二官人,正是这银铺的东家,平日里专好男风,身边小厮尽是清俊的,见张谨年小,生得好,安心要挑弄他,张谨哪知他不怀好意,兀自欢天喜地。

        从此李寄来铺中必叫张谨跟着,没人处就兜肩揽背,作弄这小郎,张谨虽不晓人事,也觉出些古怪来,渐渐避着。

        李寄几番做作,不得机会。忽一日,众人正吃午饭,有人舀了酒来,团团斟了,张谨方要摇手,早交人斟满了,推托不过,饮了两杯。

        不一时李寄进来,见张谨喝了酒越显得唇红齿白,心头火动,碍着人多,只交他往库里搬生活。

        张谨前脚进去,李寄后脚就闭了门,见他弯腰取物,礀势撩人,早把底下直撅撅竖起来,抓了他按在墙上就要做嘴。

        张谨猛吃了一惊,急把头一扭,交他吸在脖子上。

        李寄欲火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手撩他衣裳,一面气咻咻乱喘,只叫:“乖乖,依了我时,莫说手艺,金子银子也尽你舀……”

        张谨叫又不好叫,推又推不开,正无法可想,忽见手边一块生料,灵机一动,抓了它就砸在架儿上,弄得许多物事掉下来,一片声响。

        外边听得动静,就有不知事的向前拍门板,张谨趁势开了门出来,自此加倍小心,李寄虽恼火,一时也奈何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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