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阿郎就蹲在身旁,自顾自地握着阴茎在套捋着,虽然不及叁只小猫那麽风流快活,也总算聊胜於无!阿郎见我在打手枪,忍不住也有样学样,同样把弄起自己的阴茎来。
「噢……呀……我快捱不住了!……你,你干轻一点……呀……我的小就要给你插爆了……呜……受不住了……噢噢……我来了……」沙滩上忽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如果不是早知道夜猫正在那里着哈娜,这种呼天抢地、欲生欲死的痛苦叫声,骤耳听来,还以为是有个千面奸魔正在强奸无辜少女呢!我和阿郎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他吸引过去了。
哈娜被夜猫放在岸边一张平腰高的荒废石凳上,两腿吊出凳外,屁股搁在凳沿,夜猫就站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双手狠狠地握着她胸前一对乳房借力,盘骨用劲地前後摆动,两人下身猛撞到一起时,发出清脆的「辟啪」一声,声音不但响亮,而且频密,一下接一下,下下到肉、下下要命,听得人胆战心惊。
细心观看一下,见夜猫的阴茎被无数像树根一样的青筋绕满,条条青筋凸得鼓胀毕露,令阴茎凹凸分明、磨擦特强,加上夜猫大幅度地挺动下身,而哈娜的一对乳房又让他死命抓紧,身体的後座力欲卸无从,好演挺着阴户,硬生生地乾捱着夜猫那狼牙棒一样的阴茎疯狂进攻,任由得他把阴户得又红又肿,两片小阴唇也给到掀翻,勃硬而无助地撑向两边,有顶端的阴蒂还不太受到牵连,依然能够娇滴滴地伸出粉红色的圆头,静静地窥视着粗壮的大肉条在阴道里横冲直撞,尽情地胡作非为。
经过夜猫无数次勇猛的碰撞,哈娜整个会阴呈现一片绯红,阴道再也无力紧箍肆意侵袭的阴茎,张开大门任由它随意地自出自入、抽送个没完没了,淫水却依然长流不息,从阴道口流向会阴、再顺着屁股缝淌下石凳,在石凳上聚汇成一滩又黏又稠的白花花水浆。
哈娜的身体不断发出一阵阵的颤抖,高潮一浪接一浪,无休无止地涌上来,令她承受不住,抽搐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叫床声也由最初的声撕力竭变成气若游丝的无病呻吟,从鼻孔里吭出「咿咿哦哦」的软绵绵闷音,表示着她尚有知觉,仍然一息尚存而已。
夜猫正干得兴高彩烈,无意中扭头瞄一下身边,发现本来在旁边干着同一样玩意的豹猫与秀子芳踪已杳,莫名其妙地向这边望过来,才惊觉他们已经和梦猫会合,四人正在埋头玩其集体游戏,夜猫将抽送速度减慢下来,力度也没先前那般凶猛了,看他的意思,可能是打算歇一歇,好给时间哈娜回回气,然後再来。
想不到我的猜测错了,见他把阴茎再抽送多二、叁十下後,便停下来,阴茎仍旧插在哈娜的阴道里,然後俯身搂着哈娜,用豹猫一模一样的「龙舟挂鼓」招式将她抱在胸口,大踏步朝四人这边走过来。
哈娜混身酸软,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懒洋洋地依偎在夜猫的胸膛上,带着满足的神情揽着他脖子,双腿交叉夹着他的盘骨,凌空吊挂在他的腰间,夜猫雄壮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在她阴户里,骤眼望过去,活像哈娜全身的重量,就依靠那劲力十足的阴茎支撑着一样。
来到四人的群交地点,夜猫把哈娜轻轻放下地面,贴靠着另外两个少女的身躯而卧,然後把阴茎从哈娜的阴户里拔出来,挺举着那仍然屹立不倒的肉棒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梦猫与豹猫分别挥舞着粗壮的阴茎,在两个少女的阴户里不停抽送的激烈战况。
看了一会,忍不住又蹲低身,伸出两只手,分别握着姬丝和秀子的一个乳房在搓揉,玩了一会,又用食指与中指将她们的乳头夹住,左右开弓地把姆指压在乳头尖端上面磨擦,搞得两个妞儿混身酥麻,把蛮腰和屁股乱摇乱摆,几乎令梦猫和豹猫那正在抽插得如火如荼的阴茎也从阴道里甩脱出来。
面前的叁个少女,不同的人种、不同的肤色,恰恰正代表了占夏威夷居民里人口比数最多的叁个民族:白种人的姬丝,热情奔放,是美国本土居民的後裔;黄种人的秀子,含蓄温顺,是日本移民的後裔;而浅棕肤色的哈娜,健康开朗,正宗夏威夷原土居民後代所生的姑娘。
能够与她们叁个人都性交一趟,差不多可以说已经全部领略过夏威夷所有民族女子的不同性爱反应、不同的生理结构、不同的民族特质了,我和阿郎面面相观,自叹没有叁只小猫那麽本事,能够亲身去体验,仅能做个旁观者而已。
19193。
19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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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来,妻子把保存下来的残留精液交给我。
我见状大惊,虽然精液残留中混有妻子阴道分泌物,但量仍显属异常偏多,说明与我妻子发生性关系的决非一人。经再三询问,妻子才羞涩地谈及被十男轮番奸污的详情。
我大吃一惊,恨自己引狼入室,误交了公鸡兄这样的损友,又对妻子这样一位美丽娇艳的白领丽人竟然有此性忍受能力艳羡不已。听到浓深处,不由得内裤都湿了。
〃这么男人干了我,我会不会得性病?人家说,乱交会染上梅毒和爱滋。〃妻子不安地问我。
〃我……我也说不清。要不,我带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后来,我领着妻子来到医院。接待她的医生是我的朋友小刘,以前他也为我妻子和妈妈做过多次妇科检查。
因为他是我中学校友,当然对她俩一切都是免费的,所以妻子和妈妈有事都喜欢找他。女人家总爱沾点小便宜,这一点,我妈和妻子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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