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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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一根鹰毛也没有,鸡毛倒是拾到两根,以为是眼睛花了,仔仔细细地看,见旁边的水沟边,邵小花正在拉粪,吭吭哧哧把脸憋涨得通红,见了广贤,脸面上也是羞了一羞,羞赧如桃花,季节一过就落了,两手提着裤子,歪着脑袋,眼神盯着广贤的眼神看,看他四处寻摸,总觉得那眼神是在盯自己的胸和腿,只是小花的身上并无老鹰。小花说:“你是看中我的吧,要学满斗跟我生小孩么,我现在是有全的女人哩,你想要我,得有全同意哩。”

        广贤当然什么也没看,更不会动自已侄女小花的心思,他是在寻找坠地的鹰,眼里把应该看到的地方都看过了,只是该看的东西还是没有看见,心里的眼睛是亮着的,怎么就没有了呢?广贤似乎觉得有这样意象是一种不祥之兆,和东山水洼地死了留换、留代的意象虽有不同,其实并无二致。然而转念又一想,胡子们来过了,人也杀了,大不了再杀几个人吧,人命贱如草,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是不怕的了,缺憾没碰过女人,除了此,还有什么没见过?

        这一想也便释然心安,看小花觉得她虽然是个傻闺女,但怎么入眼,眼睛里也就多了女人味,想必鹰是在雾里飞走了吧。广贤抬起眼,就在那恰巧处于雾天相连之处的盘山大道上,如鸟雀样跳跃着走着一个人来,随着山风吹过,一朵朵云雾绕山穿林,山路便成了神话中的云路,若隐若现。远看那人,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轻轻快快,飘飘忽忽,往邵家沟的方向来。

        广贤没认出那人是谁,也是离得远,看不太清楚,却肯定那人不是邵家沟的,村里人脸形身相对于懂得看体相识面相的广贤来说,一搭眼就能认出是谁来的,认不出也就懒得理,把脸转向小花,说:“有全若真的娶了邵家门户的闺女,倒还真是赵家祖辈积了阴德,坟上冒青烟哩。”

        小花听不懂,傻傻地还在盯着广贤的眼睛寻看,说:“你鼻子里冒烟哩。”

        广贤口味重,呼出的气经阳光一照,真的像烟,广贤说:“人的鼻子哪里有烟,嘴里才有哩。”

        却把手握上小花的手,让小花看他嘴里的黑牙掉了几颗,看颏下的胡子是不是白的,嘴里的气息从白胡子里喷出来,自然是冒白烟了,小花不看,让他把手拿在手里捏,广贤就真的捏了捏,果然细嫩柔软,傻傻的小花连农家活也不肯做,手养得比一般的闺女都嫩白,只是小花的手给广贤拿住,还没系上腰带的裤子却脱落到脚下,把女人的春光毫无遮掩地流露出来,有一处地方比手还细嫩哩。

        没找到鹰的广贤已是满脸倦意,甚至有些气喘,脸上竟有了细细的汗珠,却细心地帮小花把裤带系上。

        小花说:“你可得跟有全说呀。”

        广贤胡乱答应着,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小花奇怪,问:“你是傻了么,怎么打自己的脸呀?”

        广贤说:“我没打脸,我是在打屁股哩。”

        &;捉凶杀匪一(2)

        小花歪着头想,想不出广贤的屁股怎么长到脸上,那明明是脸么。广贤不解释,解释小花也听不懂,心底里却暗暗起了一卦,得的是《泽山咸》之《泽地萃》,恰好这一卦前两天广贤是看过的,依稀记得卦义好像说的是少女怀春之象,与男人两情相悦,尤其变卦萃,是说:“咸其股,执其随,往吝。”想必天意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后悔可言了,只是叮嘱小花说:“不要跟人说见着我哩,你没见满斗给人杀了么,若不是你乱说,满斗怎么会给胡子杀了呢?”

        小花果然吓得缩了肩膀咬了嘴唇。

        广贤再追问:“见了人说不说?”

        小花摇摇头。

        广贤说:“乱说出去,胡子会把爹的头当球砍下哩。”

        小花连声说:“不,不,我不说,我怕胡子,会杀爹哩。”

        广贤心里觉得轻省了不少,抹一把疲倦的脸,又抹了一把,说:“怎么这么累呢,小花你也该回家了呢。”

        邵二狗一直惦记着翠花的事,在家里翻来覆去想了半晌,决定还是去找满库家的,提着头去于家洼了么,还去了大黑山,拿命换过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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