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那样。”
手一用力,掐住了她的软肉,颜萱一哆嗦,话语都不清了。
听罢她的话,沈渊手上的力加大了几分,“哦,这样啊,要我明说吗?”
颜萱摇摇头,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下挪走了自己受灾受难的大腿。
然后义正言辞,“沈渊,我觉得,开车应该认真,这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别人负责,如果你因为不专心,夺去了别人的生命,我觉得这是对生命的亵渎。”
沈渊笑了,翘起的唇角,依旧温和,只是突然一个打转,车停在了路边,颜萱一个不稳,往前冲去。
沈渊一个满怀,然后捧起她的脸,便是深吻。颜萱措不及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待沈渊深吻过后,意犹未尽,揉揉她盘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你说的不错,的确不能在开车的时候有不正当想法,所以,我及时悬崖勒马。”
颜萱心里呕了血,却又不能说什么。
沈渊继续踩油门,在前视镜看看她的脸,瞧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突然觉得心情大好。于是自顾自地说道,“我今天一直都在想你,想你有没有在想我,开会的时候,想到你,我竟然都笑了,有没有觉得我像是一个傻瓜。”
颜萱自动忽略了前面关于想不想这一个深刻的话题,“傻瓜”这个词倒是不错。于是舔着脸,故作天真地仰起45度角,对着正在开车的沈渊,甜甜地说道,“对啊,傻瓜。”
沈渊一个白眼丢过来,颜萱立刻正襟危坐,刚才过于兴奋,忘记了沈渊的不定时抽风。
“沈渊,我们不是该去吃饭的吗?”
沈渊的车已经开至小区,颜萱才蓦然反应过来。眼瞅着沈渊似乎是有意将自己的小屋当做大本营,她不怎么乐意了。
沈渊没答话,安安静静地开着车滑进车库,打开车门,长腿一迈,“能省则省。”
颜萱总觉得这话耳熟,终于想起,对了,是颜夫人。颜夫人十分之抠门,颜萱从小深受其害,人家吃冰棍,她就喝点凉糖水,人家“啧啧”有声,她“呼哧呼哧”豪饮。人家穿小裙子,她就穿着改装版的大裤衩,咬着手指羡慕地看着。总而言之,颜夫人总是尽其所能,将家里有限的资源奉献到颜萱的身上。
“省什么省!你自己省省力气吧!”颜萱怒不可遏,小时候的自卑感突然就那么被勾上来了。当时虽然小,但是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啊,本来就有一点小虚荣心,不仅被颜夫人打散了,还狠狠地跺了几脚,每当想起那会儿,颜萱总是冷汗涟涟。
沈渊踱了几步,开了车门,半俯着,轻缓道,“怎么了?不高兴?今天不用你做饭,别不高兴了。”
颜萱本就没生气,只是见到他靠着这么近的样子,突然间就是觉得浑身发热,于是转过头去,不去看他。
“别闹了,快去搬菜。”沈渊扳过她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就走向了后车厢。
当颜萱下了车,理了理稍稍凌乱的裙摆,沈渊已经提着两手的菜在等着她了。
颜萱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有个男人接你下班,还给你买菜,高兴了还给你做饭。
“傻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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