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材芘灼恪?br/
“这是你那位兄弟寄给我的光盘。”苏菲菲说。
我靠在沙发上,心中一片厌烦,丁大头这个王八蛋,他真是说到做到,看来他不打算放过我,他的愤怒似乎像大海一样无边无际,他根本是一心一意要毁掉我的新生活。即使我有地方对不住他,可我这么多年没功劳有苦劳,他就能这样不顾一切?
“你和别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苏菲菲问。
“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我每天都忙死了,哪有时间怎么回事?”我叹了口气。
苏菲菲看看我,没说什么,她目前还是相信我的,不过丁大头再多说几次恐怕就不知会产生什么结果。我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客厅里一片黑暗。
“你能摆脱他吗?”这时苏菲菲在黑暗中问。
“很难,从多年前的那一跳开始,我就很难再摆脱他……”我叹口气说。
这时苏菲菲靠近我,她用大大的眼睛望着我,拿起冰激凌安静地吃了一口,然后用副教授的冷静建议说,“要不,我们干掉他,……”
这一次我出差去外地,基本上就差最后一下子,只要和买家确定一下细节就行。在宾馆住下,在房间中盘算等待之际,这时电话又忽然响了,我接了电话,问,“谁呀?”
“我,丁力。”那边说。
我问:“什么事?”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丁力说。
他很少这么说话,从来都是牛逼哄哄的,这回显得颇不寻常。
“到底是什么事?”我又问。
旧梦如花第一部分(7)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打算放你一马,然后自谋出路。”丁力低沉地说完,不等我回话就把电话放了。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自谋出路是什么意思?他去哪儿自谋出路?这一阵还是不断有人打电话骚扰我,可我习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而且我准备等这笔买卖谈完就换电话。丁大头这时给我打电话要什么?难道他要认输吗?他可是一辈子没认过输,别是有什么不对吧?
这是一个异常安详的场景,在这个场景中没有人愿意回答我的提问。
听着那首老歌,我忽然想哭,而且手不自主地发起抖来,我这个懦夫在关键时刻忽然想起多年年前我在几个大字上攀爬的情景,先爬心再爬中,然后我离开“心中”,纵身跳了下去,就那么几秒钟的冲动,却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他们似乎像人类的影子,注定要纠缠下去。
这也许就是人们无法理解的命运吧。
“刚才,谁喊口号来着。”丁力过了半天才睁开眼问。
“我……”我惭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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