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声中,我觉得非常内疚,又觉得我们彼此还是相爱的。
很久,苏菲菲才停止下来。
“有时候,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心理咨询师。”苏菲菲说。
“我为什么需要?”我不解地问,“我没什么可治疗的吧?”
“你当然需要,”苏菲菲说,“你那种无可救药的漂泊感,早该治治了——”
……
……
小林去休假一周,她的离开使我的生活完全从回忆中回归到现实。
还好,她准时回来,当她下午出现在业余剧团的排练场时,我不禁笑逐颜开,像一个孩子见到母亲一样开心。
傍晚,小林接受了我的邀请,跟我一起去了河边。
下了车,我们在暮色中悠闲地向着河的左岸走去。窄窄的山路渐渐扬起,翻过山丘是一片凹地,我们走向凹地,凹地四周是葱郁的树林,它的中央则是一片安息之所。
“你知道胡和吗?”我问。
“不知道。”小林说。
“他是一个我最近发现的有趣的历史学家。”我说。
走到那片凹地中央,看得出小林还是有点惊讶,这儿竟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墓碑。我定定神,按照书上的记载,带着小林小心翼翼走进墓林。一会儿我们来到一个大理石墓碑之前,上面有四个端正的大字:胡和之墓。
旧梦如花第三部分(4)
“这就是胡和。”我说。
“他是怎么离开这个世界的?”小林问。
“不清楚,这是一个衣冠冢。”我说,“听别人说,他就是消失于不远处的那条河。”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呢?”小林沉着地问。
“在我回忆的时候,我就想,也许应该让你看一看一个相信过去,回到过去的人。”我说。
小林听到这儿弯下腰,从墓的旁边拾起了几片落。每天我都会在中午吃饭时或者下午下班时走上前去和她略略聊上几句,她对我的态度不温不火,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我一直在想何时何地我应该转入正题再和她谈谈她姐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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