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真想冲过去。知道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当个流氓,如同没有人民就不需有军队,美女的存在的意义是创造了流氓。”
“去死吧,我想当个皇帝,让我们姓焦的一统江山,天下女人,除了生我者与我生者,全都是我的私有财产。哈哈,向天再借五百年,焦氏种子撒人间。”苇子一直羞于和人谈其姓氏,今天竟说的理直气壮。
“我看你的梦想有些难实现,到开心辞典找王小丫恐怕也帮不了你。你还是下辈子投胎做头种猪吧,天下的母猪就都是你的了。”说完我哈哈大笑。
“你别笑我,总有一天,我梦想的一切都会变成现实的。”苇子表情一本正经,说话的感觉就像是革命烈士在就义前喊“共产主义一定会实现”一样自信。只不过苇子的理想似乎比革命烈士差远了,在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后,思想逐渐变异,不知道是进步还是退化了。
“那帮女孩一看就不是好货色,还是追求点高雅的吧。”我只好劝他。
“她们能够帮我励志,这就是前进的动力,我越来越现实了。”苇子擦掉了青春痘崩裂时溢出的斑斑血迹。
我们边说边往前走,苇子还不停地回头张望,直到看不见为止。到了现代男科医院站点,这里已有几个人在等候。八路车似乎继承了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半天不见踪影,我们只好耐心等待。
突然想起了男科医院门口的美女小护士,正好可以看看养养眼。两个护士果然还在,正在说笑着盯着路人。那眼神仿佛磁铁一样在把行人往里面吸,没病作个检查也好啊。这社会不知怎么了,到处都能看到这种女人。树欲静而风不止,诱惑到处都是,难怪男人有钱就学坏,我和苇子没有钱就蠢蠢欲动了。励志照亮人生,我和苇子发现我们的人生从今天开始亮了起来。
一支车队打着双闪从远处驶来,大概有七八辆,都是黑色红旗轿车,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
不像是结婚的车队,难道是二婚,我和苇子正在猜测。这时身边有个四十多岁的尖嘴猴腮的男人说话了:“穷老百姓骑铁驴,大老板们开奥迪,王八犊子坐红旗。”
另一个和他一起的满嘴胡须的小个子感叹地说:“市长的车队就是威风啊!听说市长今天要去明月药业呢,明月的老板为了弄个出彩的欢迎仪式,把开发区洗浴中心最漂亮的女人都给花钱雇来了,有十几个呢。据说都是他的红粉军团,哈哈,有钱人啊!纸醉金迷啊!”
尖嘴猴腮的男人不屑的说:“他姓韩的有什么了不起,当初我老爸死的时候那家伙还主动帮我家举花圈呢,当时给他一块钱,把他乐得屁颠屁颠的,鼻涕泡儿都出来了。现在混得也人模狗样,真是小人得志!”
我和苇子这才明白,原来刚才过去的是市长的车。这两个人对父母官的不尊敬引起我和苇子的极度愤慨。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现在社会上这种人比比皆是。说实在话,何时能有钱了,买个公务员当当,做一天人民公仆也值了。
8卖身了,不再是穷人
我要庄严宣布:伟大的祖国已没有一个穷人,只是“待富者”越来越多了。
我和苇子就光荣的加入了待富者的大军,一想起了自己卖身后可怜的工资,心里就感到愤慨。韩老板也真是太不人道,有钱养二奶、三奶直至奶,却不在乎手下工人的死活。又一想,这可能与他以前帮人抬花圈的职业经历有关,天天盼着死人。
我开始后悔刚才没有拦住市长的车喊冤了,但转念一想,过去老百姓能拦轿喊冤,现在官员们不坐轿,改坐轿车了,再突然冲出去喊冤不太现实,冤没喊成,恐怕早已被撞得粉身碎骨了,只能更冤。
(bp;八路车终于过来了,我和苇子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上去,虽不容易,但为春节时能够顺利挤上火车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此刻公交车上面和来时一样拥挤不堪,我想又有机会享受一下车上丰乳肥臀的免费按摩了,谁料背后竟站着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并不时和旁边的人说话。嘴里散发出一股酸臭的气息冲入我的鼻孔,熏得我直翻白眼,差点把早上吃的煎饼吐出来。
那家伙看我有些异常,紧张地问我:“你是不是晕车啊?”
我心说,挨着你我能不晕吗?摇了摇头躲过扑面而来的气息然后又点了点头。
那家伙显出很焦虑的神色,使劲向车厢后面挤去,引来抱怨声一片。他怕我会吐他一身,我就这样躲过了他的生化袭击,只是害惨了车厢后面的人。
在相约九八酒吧门口下了车,门前的粪便已被清理掉了。苇子说:“今天不能耽误,还是先到我家看看培训资料吧,对咱们来说这比学习党的十七大报告更重要。”
于是我们去了苇子家,他家并不富裕,父母在上世纪末本命年过生日那天双双下了岗,现在只好唱着“从头再来”在大街上卖洋白菜维持生活。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苇子从小就会挣钱,附近几条街上电线杆上的性病广告大多出自他手。
此刻,我们毕恭毕敬地打开了李发财给我们的培训资料,因为要考试,所以要认真的学习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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