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谁?”他看着陌生的我们有点儿醒不过闷儿来。
“您是杨老师吧?”武晔难得笑得那么……无害。
“是,我是。”
“是这样,您还记得许老师么?我是许老师最后一批学生。”
“哦……哦……请进请进。”杨立国闪身把我们俩让进了屋里。
“坐,坐,随便坐,喝点儿什么?”
屋子不大,不过采光很好,他很热情的招待我们。真是想不出来,阴沉的萧穆会跟这么热络的一人是朋友。
“许老师过世我后来才知道,都没赶上葬礼。”他放了茶壶茶杯在我们面前,倒好了茶才坐下来。
这家收拾的很整齐,家具挺旧的,不过被擦拭的很光亮,一看就知道有一位很耐心的女主人。
“哪儿的话……葬礼很小型。”
“吃瓜子吧,内人不在,要不她还能给你们弄点儿小吃什么的。”
“别别,您太客气了。”我还真是受不了热情的人。
“你们从哪儿过来的?北京?”
“啊,是。”武晔点了点头,“许老师生前对我很照顾,这次他的周年祭我想办一个他的个人展览,我听李主任,就是李洪,她是我现在的领导,她说您这儿有以前跟老师合照的一些照片……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借给我。”
“哎呀,瞧你说的,怎么那么客气啊?你等我翻翻相册,是有几张。其实你打个电话过来就成,我给你寄过去,跑这么远……挺辛苦的吧?”杨立国说着,站了起来,往一间屋子里走去。
“还行,就是您调动工作频繁了点儿。”
“咳,我也是没辙,都是跟着我爱人折腾,她一换地方,我跟孩子就得跟着折腾。唉,咱学校还挺好的?你毕业留校了?”
“是,一毕业就留校了。”武晔喝了口茶。“咱学校头几年还翻新了一次。”
“哦,不错不错……我看你挺年轻的啊,还不到三十吧?”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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