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身影。
后来的日子里,他恨不得将市掘地三尺,依旧没有小雪的半点消息。
不过半个月,她却自己回来了。
手上抱着一个汉白玉的骨灰盒。
那时候,他便猜中了那里面的人是谁。
可是,他不敢了,不敢计较了。
他亲眼看到小雪将那个盒子埋到后山的一颗银杏树下,那棵树是她和那个人种的。
可是,他装作不知道,此后就几乎没有踏入后山一步。
将那个人埋葬以后,她的小雪似乎就一下子回来了。
那个亲切的叫他“哥哥”,只对他笑,只对他撒娇的,会耍小脾气,会有点小任性的司徒雪又回来了。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好像根本没有那生生隔离的五年,没有相互折磨的两年,也没有那个人……
虽然,他不安。或许明知道所有的一切根本不像表面上那样的安好。
或者她那样的笑容背后多了一点复杂的东西。
可是,他不计较,他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只要从此以后她在他的身边,他就满足了。
毕竟那时候,她不过才二十出头,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这样的事情不过是人生中的一段插曲,很快便会忘记。
从此那个人成为他们之间的禁忌,再也没有提过,时间久了,他竟以为她真的忘记了。
他一如既往的宠着她。
几个月后,她说要去法国留学,他便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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