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庄言约我出去,我也提不起兴趣。
好不容易,熬到春节过完,我想回上海,小姑不同意。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与小姑吵了嘴。
“小诺,我也有过你这样的年纪。我了解你的情绪。你现在需要的是冷却。”
“所以你让他不要联系我吗?”
“是,我是这么和他说过。”小姑不否认。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为什么要把我当作小孩子一样管!”
小姑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道:“补习的时间到了,我送你去。小诺,我不想和你吵,等你回来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伸手不打笑脸人,小姑这样说着,我也不好发作。可是,我不想去,我根本没有心思去什么补习班。
小姑却是拉了我的手,“小诺!听话!咱们回来好好谈,什么都可以商量的,好不好?”
于是我半拖半就地被拉去了补习班。
小姑一走,我听着老师刻板的讲课声,底下刷刷地记着笔记,心里不由地发闷。趁着老师一个转身,溜出了补习室,走到大街上,拿起手机,打给了任流年,也不管加拿大现在是什么时间。
可是,手机没有人接,我于是发消息也没有回应。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手里紧紧地握着手机,直到天渐渐黑了。
小姑想是发现了我失踪,打了过来,我倔强地不接。过了不久,任流年来了电话。
“小诺?你怎么又这样,在哪?”他的声音传来,我听着不觉有些想哭。
“你管我!”
他也有些火了,“你答应过我不可以随便失去联系!忘记了吗?”
“我答应的时候,你在。”
那边传来了无奈的叹息声,“听话,回去。”
“我回去了,你会回来吗?”我说得像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他一愣,“我本来就是要回来的。”
我也一愣,是我傻了,他总是要回来的,我还要回去上学的。这两天把我弄得有点糊涂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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