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打过好几次电话,他总问我为什么声音听上去不太开心,有什么心事?我没有告诉他我即将留学。
可为什么不说,我不断问自己。像一个躲在壳里的蜗牛。
“一诺,到时候我去给你包个大包厢,唱个通宵,好好给你办个隆重的送别会,怎么样?”
我一听,却有些闷闷不乐,不是还有段日子了,需要这么早就准备吗?
“还早呢。”
“先想好啊。你这一去就要四年了吧,要办得热闹点,哎,要不要叫袁老师也来?还有——”
义翰不停地说道,声音里居然有些兴奋?我要走了,她这么乐吗?所有人都这么高兴我的离开?
“够了没?你是巴不得我离开是吧。”
义翰一愣,没料到我居然会发火。“我没那个意思,我第一次组织这样的活动,不是想给你留下一个好的回忆嘛。”
我低下头有些愧疚,知道义翰是比较热心而已。
“对不起。”我喃喃地说道。
义翰却是看出了些苗头,悄悄低下头,“一诺,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去啊?”
我一愣,似乎是被触到了心经。又自我麻醉地想,不是的,不是的,我都答应好任流年了,不能反悔的。我会好好去的。
“没有的事。”
“还说没有。”义翰瞥了我一眼,“你这么一走,和你那个‘表哥’会怎么样啊?”
我呆呆地说不出话,好不容易建好的防线似乎瞬间又被拉出一个口。
会怎么样?
谁能知道将来会怎样呢?
任流年带我去了英国大使馆后,正好是午饭时间,我们就近找了家餐馆。
刚坐下不久,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时髦衣裳的清丽女子。
“!”那个女子环顾了下四周;看到任流年事显然十分惊讶和兴奋,边喊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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