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我便发现了一个问题,旗袍很美,只是——不太适合这样热辣又欢快的舞步,连腿都很难叉开,怎么跳舞?
所以当我发现自己再扭下去可能连裙子都要裂开时,只能尴尬地对着舞伴傻笑,他们表面客气,谁知道内心是不是笑出内伤了?
于是渐渐的,我就被一个人凉在了一边。还不时有或性感或热辣的美女们朝我睇来嘲笑的目光,我可以想象他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好似我故意哗众取宠却弄得画虎不成反类犬。在这个异国他乡里,他们不友善的眼光让我多少有些尴尬和难堪。
再我终于觉得无法忍受时,我放下香槟,还是决定回家窝被窝,爱怎么嘲笑就随他们吧。当我正要走出门口,突然激昂的音乐声嘎然而止,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换了首悠扬的曲子,好熟悉,仔细一听,居然是夜上海。老外也知道这歌?我不免好奇地转过头,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毫无预期地出现了在我的眼前,一把搭上我的腰,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就把我拉进了舞池。
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系着领结,头发梳得油光光的,很有点上海滩里许文强的味道,我听到周围有女孩顿时发出了bp;我愣愣地看着突如其来的人,只能本能地随着音乐轻轻摆动起身体。
“你——怎么来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白了我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哼着鼻子不屑地道:“你以为自己陆小曼啊,还旗袍呢。”
听到他久违的一贯调侃我这才噗嗤一声轻松地笑了。
这是为了配合我他才故意打扮成这样的?
“那你呢?许文强?陆小曼不是应该配徐志摩么?”
庄言坏坏一笑,“谁要和你配了。”
我故作生气地捶了他一下,然后我们都轻轻笑了。
“化妆舞会穿旗袍,也亏你想得出。”
“我这是为了挡苍蝇你知不知道,我腿才刚好呢,不想跳舞!”
庄言哈哈一笑,然后我们就专心地跳起舞来,只是很慢,想来他是怕我再伤到脚。
一曲完毕,周围已有鼓掌声,浓浓的中国风带着些慵懒的神秘和优雅,赢得了一片喝彩声。庄言绅士地轻轻在我手背上一吻然后带我离开了舞池。
这时已有不少女孩围在他身边要和他跳舞,他都一一婉言拒绝了。我很是不解,他却拉着我走了。
“差不多咱们就撤了吧,你的腿才刚好。”
回去的路上我们又恢复了以往的谈笑风生,谁也没有再提之前的事。
或许,有些事我们终究都选择埋在心里,因为我们同样选择了不想失去对方这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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