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脸颊绯红,果然什么羞涩的个性都是装的呀,事实是一匹狼啊。
擦干头发,夏音用被单将床隔成了两半,命令道:“就这样吧,你不准逾越过来!”
臣逸睨着她又是灿灿一笑令人捉摸不透。
夜半,院子里树枝上的风铃声萦绕在耳畔,清脆绵长。夏音盯着灰蒙蒙的天花板,辗转难眠,不知现在母亲会不会在哭,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又喝了酒,还有……不知道木轩现在好不好?太多太多的牵挂缭绕在心头,烦躁的侧过头,正巧对上那双清澈恍如水晶的紫瞳,近在咫尺,隔着暧昧的弧度。
臣逸的呼吸浓烈*的抚过她的肌肤,风铃声远远近近柔柔轻轻,一双唇毫无预兆没有防备的压上来,唇瓣撕磨着摩挲出的温度仿佛可以灼烧皮肤,甜蜜的、诱惑的、迷醉的,无数无数的感觉带着强硬却不轻浮的重力在唇上炸开。
夏音窘迫的推开他,脸颊像是被火烧的滚烫。
臣逸笑呵呵的望着她,那笑容略藏着不羁却绝不放浪,他俯下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的吸。允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唇瓣开阖间吐出微哑迷离充满诱惑的声音:“别拒绝我,好吗?我很嫉妒,我知道杜木轩曾经得到过你,所以我很嫉妒,嫉妒的要死,所以别拒绝我,阿音,别拒绝我……”
风铃的脆响混合着夜风的醉意袭进室内,带出满室旖旎。
夜很醉,春很浓。
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慢慢炸开,甜如蜜,暖如风,温温吞吞的像是热水流遍了全身,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臣逸的吻变得更加蛮横肆意的掠夺却满载了脉脉的柔情,薄薄的汗覆在他的额头,夏音枕着迷离的月光羞涩的睁开眼,拭了拭臣逸额头的汗水,这个动作于臣逸而言,是蛊惑、是蜜糖、更是难耐的欲望,他搂住她,让彼此贴得更紧,了解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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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音与臣逸在梧桐院里住了一礼拜左右,右舍中搬来了新的房客,但始终未曾照过面,新房客总是早出晚归也几乎不使用厨房,所以新房客的身份至此成谜。撇开这些琐事不讲,夏音与臣逸虽然苦了些忙了些,但并没有过得很不顺心,臣逸在一家地下酒吧做侍应生,而夏音则会将设计的珠宝制成成品去夜市上变卖。
夜很沉,霓虹却绚冶斑斓,狭小拥挤的街道被霓虹映得五颜六色,且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各式各样的摊点店铺将这条平民街装点的蓬勃生辉好不热闹。夏音早早的收拾了夜摊,穿过人群,转进一间地下酒吧。
酒吧内光线昏暗,迎鼻扑来一阵刺鼻的香水味以及浓郁不散的烟味,昏昏暗暗的角落内驻足了各式各样的人,不过大多皆是衣着曝露举止轻浮的人群。
夏音走进酒吧时,正遇上一驻站歌手在台上献唱,镁光灯焦距在那位少年身上,手指在吉他上迤逦跃动,一个个音符倏然跃出,唇弥开阖间也吐出清新低沉的歌声与吉他弦音浑然天成,夏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风华无限卓越之音。
台下众人皆是听得恍如醉痴,一曲过罢,澎湃的掌声响彻酒吧,绵长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散。歌手谢礼之后便进了后台,节奏浮躁动感十足的音乐再次响起,舞池中瞬间涌入众多左摇右摆舞步随意踉跄的人群。
夏音四下寻找臣逸的影子,忽而瞥见身边那对拉拉扯扯的男女,男人的模样流里流气举止*,正勾着猥琐的笑容拉扯着一个女孩子,被拉扯的女子一身纯白的洋装波浪卷的长发,模样婉约动人秀色可餐,被如此欺负也不敢大声喊叫只是支支吾吾的反抗着,举止神情乍一看应该是哪门哪户的千金小姐。
夏音叹了口气,边靠近那对男女边唤道:“宝贝,原来你在这里啊。”
二人视线皆移至她身上,男人看到夏音愣了一下,眉梢一挑,表情更加的猥琐放浪,充满淫意的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她:“哟,一个*人不算还来个大美人,美女,我请你喝杯东西怎么样?”说罢,还自己为很帅气的抛了抛媚眼。
夏音不削的撇了撇唇角,搂住那个女孩子的肩膀,冲着那痞子似笑非笑:“先生,你没长眼睛么?她是我的宝贝,我都那样叫了,我们的关系不言而喻。不好意思,我喜欢女人,当然我家宝贝也喜欢女人。”
那痞子被夏音说得愣了半天,啧了几声,灰头土脸的转身就走。
见那痞子走远,夏音才放开女子,只见女子睁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盯着夏音一时无言。夏音笑了笑,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真的那个……恩,总之这样那人就走了。”
女子连忙摇头:“不是的,我知道……谢谢你。”
于是,夏音和女子便在吧台上聊起了天,夏音得知这个女子名叫沈冰,而刚才在台上献唱的那位便是她的男友项庭又,而沈冰比她大几岁在某校念大学,项庭又和沈冰便是在大学里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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