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以后我会过的怎么样,我希望,还能象这样!”我说。
这句话是我对苏晓雪说的,在十月金秋的一天早上,我们一起吃早餐的时候说的。
说的时候我看到外面天空很蓝,白云很白,阳光很明媚,真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天气。
我说的发自肺腑满脸认真,就跟我上小学的时候进少先队宣誓那样认真,就差没把手举到头顶了。我觉得我还不止是光对着苏晓雪说的,我也是对着上帝他老人家说的,我端着饭碗跟捧着本圣经似的,我就象是在祈祷。
可是生活真他妈爱和人开玩笑。
难怪古人都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我早上刚说过,上午就出事儿啦!比旦夕还他妈的要旦夕!
不是我出事儿啦,也不是苏晓雪出事儿啦,而是丁头出事儿啦!
上午的工作本来挺顺利的,我们刚刚开发出了一个新型稳流设备,开始测试的时候一切正常。这些工作已经不用丁头亲自动手了,我们足以胜任。测试快结束的时候,各项数据突然变的异常紊乱,我们赶紧检查原因,不过没查出来,于是就找来丁头。
丁头趴在稳流柜后面检查的时候没人注意到电源还没断开,大家光顾着围在丁头后面跟着看了。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一片白光闪过,我就看到丁头一个后仰,象个体操运动员要做后空翻似的姿态矫健而敏捷,不过令人遗憾的是丁头翻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了,然后仰面摔倒在地板上。我们看着丁头摔倒在地板上都吓呆了,几个女孩尖叫出声。
丁头满脸烟熏火燎的痕迹,跟刚从火场出来似的,大家扶他起来的时候,他痛苦异常的紧闭着双眼,看样子眼睛伤到了。打过120电话,大家才发现稳压柜还在冒着黑烟,于是又找来灭火器七手八脚的灭火。公司的几个头头闻讯后都来了,还有其它部门的同事,我们把丁头送到公司大门的时候急救车到了,看着急救车闪着灯嘶叫着把丁头带走,我想生活要是象做梦该有多好!梦一醒什么都没发生,跟从前一样。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
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感伤,一切并没有如我所愿,生活也不是做梦。
送走丁头后我们部门的全体人员就被召集到会议室开会,段叔等一众头头都在,气氛比较严肃,大家在会议记录本上郑重写下几个字:事故追查会纪要!
会开的时间挺长,可是没有什么结果,事实上来说大家都有责任,不过也可以说大家都没有责任,纯属偶然,纯属意外。
我觉得结果不是在会议室里,结果应该在医院里。
散过会后,我们就去了医院,路上买了些花花草草牛奶水果。到医院后我们得到了结果,不过情况并不乐观,比我们想像的还要糟糕,丁头的眼睛要动手术,我们这儿医疗水平有限,要转到上海或者北京,才能确保手术的成功。
小老婆不在家————玩大啦!
回到公司我们都没心思工作,坐在那对着罪魁祸首又瞪眼又运气。稳流柜一片狼藉,灭火器喷出来的粉末还在上面,白花花的跟猪皮油似的,使我直恶心。
王伟就在我恶心的时候进来的,他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副经理,分管人事和财务。他进来后和我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说他以后会暂时代替丁头,兼任技术部主管。王伟走的时候把稳流柜也带走了,说是要保存物证,对此我们没有异议,放这看了添堵,拿走最好!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种预感,特别不好的预感,我觉得这次事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它会影响很长时间,影响很多人,包括我在内,也许它还会影响到我的幸福生活,甚至于,它会破坏我的幸福生活。
三十二抢了个沙发
丁头出事的第二天,我们在吃早点喝早茶的时候,抛弃了时政八卦故事笑话等众多话题,围绕昨天的事情,发表各自的见解,并展开热烈的讨论,最后热烈的议讨论演变成激烈的争论,康建设的观点是去上海做手术好,潘杰则认为北京比上海医疗水平高,两人就各自的观点展开争论,并不时的举例做为论据,想想还真够无聊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你们俩拿主意啊!有家属和领导呢!两人吐沫星子乱飞我都听傻眼了,因为康建设举了个例子,说他有个表姐就是在上海拉的双眼皮,特别漂亮。
争论到此结束,因为新主管王伟来了,我估计他也听到了康建设的论据,看他想忍又忍不住的笑意就猜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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