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彬点头道“刘大人言之有理,所以,曹某想厚厚地安葬于他!”
刘光义同意“这样的人,也算得上是一个英雄了!既是英雄,理应厚葬!”
安葬了高彦寿的尸骨后,刘光义和曹彬就命令部队在夔州一带休整。宋军连战连捷,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伤亡,但官兵们也确实太累了,不作必要的休整是不行的。
当然了,虽在休整,刘光义和曹彬的心里却也在牵挂着战事。刘光义对曹彬言道“我军虽然打了几次胜仗,但并未消灭更多的蜀军。看来,蜀军大部份都开到北方去了。”
曹彬应道“刘大人说得对,这样一来,王大人、崔大人他们打仗的机会就比我们多了!”
刘光义笑道“王大人他们就喜欢打仗!打仗的机会越多,他们就越高兴!”
曹彬接道“王大人他们一高兴,恐不出半年,他们就要打进成都了!”
听得出,刘光义也好,曹彬也罢,都对以王全斌为首的北路宋军充满了信心。
夔州失守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成都,那日,孟昶还在“淑仪宫”跟花蕊夫人风花雪月,张俊正在一旁诅咒孟昶,正当孟昶要与花蕊夫人行床第之欢时,又是那个不识趣的李昊急急忙忙跑到宫门外,急道“皇上,有紧急军情!”
孟昶一听那个恼火,大声道“有什么事都呆会再说!”
花蕊夫人柔声道“皇上,军国大事比臣妾重要,你还是去见一见李昊大人吧。”
孟昶极不情愿地离开了花蕊夫人那美妙的胴体,起身更衣后走了出去,将李昊叫到勤政殿议政。
张俊也想随后跟去探听军情,却被花蕊夫人喝止道“你想去哪里!”
张俊轻声道“我想去周围转转。”
花蕊夫人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想去探听皇上和李昊大人的谈话吧。”
“知我者莫若娘娘。”张俊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花蕊夫人突然厉声道“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就叫人打断你的狗腿!”
张俊止住了脚步,转身问道“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么,我在宫里不碍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的事。”
“不要管你的事?你说得倒轻巧,你的事就是要灭亡我大蜀,我身为蜀人,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国家走向灭亡。”花蕊夫人忧愁地道。
张俊见这四周没人,宫女太监都在门外守候,张俊大胆地走向花蕊夫人身前,双手搭上花蕊夫人那柔软丰润的双臂,不料这手刚一触摸到她的粉臂,就被花蕊夫人突然从袖里拿出的匕首划伤。
“啊”,张俊惨叫了一声,后退了两步,左手捂着被划伤的右手,愤怒道“你干什么?”
花蕊夫人丝毫没有惧色,双眼冷冷地盯着张俊,冷漠地道“不要以为我可以任你欺负!我告诉你,你要再敢对我做出不轨的行为,小心你的狗命!”
张俊委屈道“我怎么了我,我刚见你烦恼,只是善意的想开导你一下,你竟然用匕首刺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心?我看你是包藏祸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张俊气冲冲地道“你以为你是谁?被孟昶玩过的女人我才不要!”
张俊的这一句话刺到了花蕊夫人的伤心处,她木然地坐在床上,眼角边流出了令人心酸的泪水,真是我见犹怜。张俊见她落泪伤心的样子,觉得自己言语的确有些不当,伤害了她的自尊,歉然道“我……我刚刚的话不是有意要这么说的,我收回刚才的话,请原谅。”张俊说完立马跑了出去,他必须要去探听孟昶和李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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