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侯,张俊真想不再追求荣华富贵,就带着自己心爱之人,浪迹天涯,过着隐居般逍遥自在的生活。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家人惨死,大仇未报,自己绝不可能就此罢手。为了报仇,他就必须活着,为了活着,他就必须争权夺利,这是一条永远也无法避免、无法躲开的死链。
他也知道,一旦自己踏上了仕途,就注定,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在仕途上获得权力,他才能有足够实力报仇,才能有足够实力将灭天教连根拔起。其实,在张俊内心深处,一直存在着这样的理想,那是他在少年时就立下的理想,是他在执掌剑门时就有的理想。他要光大天剑门,他要让天剑门成为武林中最大、最强的门派,甚至盖过少林和武当。
为了实现这一理想,他可以不择手段,他可以忍受至爱被夺,他可以忍受家破人亡,他可以忍受无数残酷的打击……
到了黄昏时分,一群士兵相互搀扶着回来,有的鼻轻脸肿,有的手拐脚瘸。张俊皱着眉头问道“这……这演的是哪出啊?你们去哪了弄成这样?”
一个士兵带着哭腔道“大人,我们去青楼了,有几个弟兄喝多了,和别人抢女人,刚开始是相互争执,后来就动起手来了。”
“那再后来呢?”张俊赶紧追问道。
“再后来,就成这样子了。”士兵哭丧着脸道。
张俊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道“不会吧?我大宋最精锐的军队——禁军,会打不赢一群流氓地痞?”
士兵们大喊冤枉,道“他们不是流氓地痞啊,他们也是禁军!”
张俊惊讶道“什么?他们是哪个营的?”
“他们是侍卫步军,隶属虎贲营。”
张俊这下可就犯难了,他知道,侍卫步军都虞侯正是自己的死对头秦滔。张俊愤怒道“怎么同是禁军,你们就打不赢他们呢?是不是平时训练松懈了,看来我以后得严厉训练你们才行!”
士兵们大呼冤枉道“大人,我们都是骑兵,在地面上作战肯定不如他们步兵,要是在马背上打,看老子不整死他们那些王八!”
有些士兵道“是呀!大人,他们中还有个统领在呢,那统领一个就打趴下我们十几个弟兄了。”
张俊听到“统领”二字,不由得心下一怔,道“可是秦滔?”
一名鼻子肿得像猪鼻子似的士兵说道“不是,是穿金色盔甲的,妈的,那人好厉害呀,专往我鼻子上打,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
张俊一听金色盔甲将军,就已想到是谁了,在禁军当中,又是身穿金色盔甲的,一定是以前追杀过杨英、洪兴他们的那个人。
张俊一想到这就火冒三丈“他们现在还在那吗?”
一名瘸拐的士兵道“还在,我叫他们别跑,我回去搬救兵呢。他们说他们就在那等着,要是不赖就是龟孙子。”
张俊一听顿时雷霆震怒,道“马上叫人去集合士兵,现在就快到戌时了,还不回来的即以军法处置!”
戌时到了,士兵们都整齐列队完毕,由各队队长负责清查人数,一万名士兵没有一个缺席的。张俊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诸位都很守军规,准时回来集合,不愧是禁军。”讲到这张俊话锋一转“但是,今天却有人把我们骁骑营的脸面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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