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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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悍的气势,再加上那双狠戾的黑眸,还有愈来愈用力的手劲,翊弘贝勒满脸涨红,转头想吼人,出来的声音却像猫儿一样温驯,「听、听到了!还、还不快……放手……」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薛东尧冷冷的放开了他,那些不敢轻举妄动的六名手下,这才急忙上前扶起跪地猛咳的主子。

        「饭桶!全是饭桶!」

        翊弘贝勒龇牙咧嘴的大吼,还连甩了他们好几个耳光,手下们瑟缩低头,对着主子的凶狠,也只能低头退下。

        翊弘贝勒阴狠的瞠视着薛东尧,「好你个薛东尧,为了一个丫鬟跟本贝勒杠上了,让本贝勒当众难看,你有种!」他咬牙切齿的甩袖上了马车,此时,一个念头突然窜过脑海——不对!不是说薛东尧中了埋伏身受重伤,这几年伤势虽好但仍跛着脚,武功也没了?那方才又是怎麽回事……不对劲,这事透着诡异,他得派人查查、琢磨琢磨。

        当贝勒爷的马车答答离去时,原本退至两旁的群众立即又在茶铺前围聚,百姓们早就看不惯翊弘的无法无天,虽然是皇亲国戚,但行为犹如纨裤子弟、街头痞子,对薛东尧此等大快人心的作法拍手叫好,更对恢复过去武功的他大表恭喜,日後,翊弘贝勒不能太过嚣张了!

        薛东尧很快回到呆立在一旁似乎惊魂未定的傅沐芸身旁。

        「你受惊了。」

        她缓缓摇头,事实上,最让她吃惊的是,他的武功竟然比翊弘贝勒要好,而她呢?连花拳绣腿也不会,她能报什麽仇?她头垂得低低的,好沮丧。

        薛东尧却误以为她余悸犹存,「你先回去休息,什麽事也不要想。」他随即唤来夥计,让她乘坐马车回去。

        不要对她那麽好,她的心思好紊乱,怎麽办?

        她靠坐在马车的车窗旁,探头望着转身进入茶铺的薛东尧,看着他一拐一拐的背影,再想到他方才出手将她从翊弘贝勒手中解救出来的好功夫,柳眉一蹙,他的功夫是重新练了?还是恢复了?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精致典雅的书房里,薛东尧看着屋外高高挂在林梢的皎洁皓月,心情烦闷。

        此时书房门被轻敲了两下,「进来」。

        来人是温钧,他一进书房就顺手将门给带上,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孔难得的现出一丝焦虑,「我听说,爷出手了?怎麽会这样,爷隐忍了三年,原本一切都在我们的计画中啊。」

        「没错,本想引蛇出洞,这下子,是打草惊蛇了。」他也是懊恼的。

        他上次被埋伏袭击的时间点就发生在他拒绝贝勒拿上万两要入主薛家茶场的生意,分享每年高额利润的三天后。

        明知翊弘贝勒的嫌疑最大,偏偏找不到有力的证据,再加上还有顶罪的人,所以重伤的他在清醒之际,与特意下江南探视的父母商议後,刻意发出假消息,指他伤重、武功全失。

        事後,翊弘贝勒为了面子问题,将那笔钜款转移到江南第二大茶商,并强势推销给高官富贾,为了不得罪贝勒爷,众人都买了不少。

        然而私底下,他们仍派仆人到薛家购买茶品,再加上朝廷所需的茶仍以薛家货为大宗,所以几年下来,薛家出货仍稳居江南第一,而当初撂下狠话要拿下薛家茶场的招牌当柴烧的翊弘贝勒,至今仍无法扳回颜面,於是恼羞成怒下,便三不五时的刻意找碴。

        「爷怎麽会那麽沉不住气?就算对像是沐芸丫头也不该啊。」温钧忍不住又道。

        薛东尧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看到她被翊弘贝勒轻薄,他实在忍无可忍,仅存的一丝理智瞬间被熊熊怒火烧毁,他动手了,当时的快意却换成此时的懊恼,毕竟,这一盘布局牵扯到的可不是他一人的性命安危而已,还有上千名靠着薛家茶场挣钱生活的仆佣。

        「这事是我不慎,但我必须说,我并不後悔。」薛东尧对这名亦师亦友的长辈坦白。

        温钧抿紧了唇,突然意识到什麽,「翊弘贝勒爷觊觎一个小奴婢,爷却大动肝火,难不成……」

        「你明知道她不只是名奴婢!」

        他这话里只有温钧才明白的弦外之音,但也因为说得太快、太急,反而泄露了某些可能连他都尚未自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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