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就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潮湿的长发说明他刚冲过冷水,“不能怪我,我以为是我自己忘了脱衣服……”非常惯性地一个无杖咒下去,她身上就什么也不留了。
真不能怪他,四十几年里他非常习惯在床上时没有衣物阻隔,无论是有伴还是独睡,所以那个无杖咒纯是下意识行为,到早上见到小伴侣的裸体,加上男性早晨时的生理天性——没见他已经泡过冷水了吗?
三遍!
给她盖上毯子时又泡了一遍,等他从浴室出来,睡姿不良的小伴侣光光的背影……等再度用毯子把她盖起来后,他又冲进了浴室。
费瑞灵摸摸身上,光得还真彻底啊,连内裤都没给她留下,但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更不妙,“你还不出去!”
阿布拉点点头,表情非常严肃地离开房间,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他就破功笑出来,哦,她起床时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尤其是发现自己被脱光光后的脸部表情,哦,真是怎么都看不够。
费瑞灵满脸通红,老天,还有两天的路程,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晚上要和他睡同一张床,难道今晚自己也得这么光溜溜的?
“哦,老天!”她卷着毯子冲进浴室,把毯子一丢,开始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正面,肩膀上锁骨那儿一小块红痕,颈部左右都有,锁骨以下就非常干净,什么都没有。
背面,肩胛骨上面一点,左右各有一片痕迹,小巧圆翘的臀部,皮肤比其他地方红一点,不是吻痕,但他也没留手!
羞愤、羞恼、火大……
想想这些痕迹要怎么弄才会颜色这么深?
费瑞灵冒烟了。
纯化、转化
还好没人看见,快快毁尸灭迹。
“啪”地一声,然后就是鹏的尖叫,“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我都说过了,你还未成年!”
“鹏!”这是费瑞灵恼怒万分的声音,“你怎么可以忽然闯进来?给我出去。”
把它赶出去后,才想到不对,马上心灵传音,'你敢把事情说出去,以后就别想再有月光花补充能量。'
鹏回了一句,让她差点暴走,'重色轻友!'
“混蛋!”这一声是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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