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了浴室,觉得那里怪怪的;进到厨房,也觉得那里似乎有哪里不对;打开冰箱,更觉得似乎少了什么似的。
怎么会这样?
她搔搔头,不管了,今天是她跟阿宽度过的头一个假日,她要扮演好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
沈爱君难得下厨虽然只是烤面包、煎吐司,但对她这种都会女郎已属难得,而且她还把早餐送到房间。怎样?够贤慧了吧?
她笑得连眼睛都眯细了,推醒阿宽,叫他吃早餐,等着他称赞她;没想到阿宽醒是醒了,但他足足盯了吐司、面包还有蛋几十秒钟。
“怎么了?”她问。
他老实的回答,“我不吃西式早餐。”
其实他是吃怕了,在英国住了十几年,每天吃的都是这种食物;回到台湾的这段日子,他几乎变态的恋上粥跟传统小菜,就像是碱鸭蛋还有肉松、面筋、花瓜、土豆之类的。
“那你吃什么?”
“吃粥。”
“吃粥?”怎么这么像老年人啊!沈爱君几乎要尖叫了,但为了爱阿宽,她还是忍耐下来,“那、那我去煮好了。”她说得有些勉强。
阿宽赶紧阻止她。“不用了,我自己去煮。”其实,他是不喜欢沈爱君一下子介入他的生活太多。
这样太快了,对彼此都不好。
两个人相处,还是多留一点私人的空间比较好,他是这么认为,就不知道沈爱君会怎么想了。
“反正我也起床了。”他多此一举地解释。
沈爱君粗神经的没察觉到不对。
其实,也不能怪她,毕竟从小到大,还没哪个男人推拒过她的好意,更别说她都说要为那个男的洗手做羹汤了,而那个男的居然还怕到!
因此,她真的当阿宽说要自己煮粥只是不想让她太累,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居心叵测,不希望她太快介入他的生活,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对谈爱情的速度有着不一样的看法。
吃早餐的时候,沈爱君还兴匆匆的问阿宽,“今天我们要去哪里?”
阿宽没听见她说的是“我们”,他回答她,“我要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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