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皑皑狗腿地给她捶腿:“还是我老妈心疼我。”只字不提怎么谢她的事情。
廖妈妈冷哼一声:“你不是26岁了吗?都是大人了,要独立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妈妈,妈妈,就算我100岁了,你还是我的妈妈呀。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廖皑皑撒娇地用手环住廖妈妈的腰,把头埋入她的怀里。
“我是你妈妈,娘想儿,想断肠,儿想娘,扁担长。夜不归宿的时候,哪里会想得到你妈我担心得一夜都没睡好。”廖妈妈的神色有些松动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我错了,真的,妈妈,我真的错了。”廖皑皑想到自己偶尔一次违反家规,就犯了这样大的错误,后悔得涕泪交加。果然爸妈不放心她,对她严加管教是有她自身的原因的。
廖妈妈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哭什么?不就是吵了一架吗?这也值得哭?那小子不是向来对你千依百顺吗?怎么敢和你吵架了?跟妈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用烟灰缸砸了他的头。”廖皑皑闷闷的说。
廖妈妈一惊,“没砸伤吧?为什么?”
“他骨头硬着呢,看他不顺眼。”廖皑皑收了眼泪,很自然的转移话题,“今天中午吃什么?我饿了。”
廖妈妈看了她好一会,知道她的犟脾气,不想说的事情打死也不说,摇摇头,起身去厨房,“你先吃点糕点垫底,我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清汤柴把鸭。”廖皑皑兴奋的搓手,仿佛刚才那个伤心欲绝的人不是她。
廖妈妈叹口气,“你呀,什么时候才长大?”
午饭时,廖莎莎看见廖皑皑狼吞虎咽的样子,问她:“你不是很伤心吗?按道理应该吃不下才对呀?怎么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廖皑皑夹了一筷子菜喂进嘴里,才含糊不清的说:“我这是化悲痛为饭量。本来伤心就已经很伤身体了,再不吃饭,伤害更大。”
她吃完饭,把碗一推,也不跟廖妈妈收拾厨房,“我胃疼。”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她已经躺到床上了。
饭饱神虚,她很快就睡着了。
人鬼情未了的铃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梦口水,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喂?”
“你在哪里?我去你单位楼下等不到你,他们说你请假了。”电话里传来黄深冷冰冰的声音。
廖皑皑一个激灵,瞌睡虫也飞了,正要说她在家里,突然想起,他这是什么态度?明明是他把她赶走的,这会儿还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她要是不发威,他还真以为她是猫!
她很想很有气质地直接把电话挂了,犹豫了三秒,还是说:“我在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记得我们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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