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给他削苹果,一会儿和他聊天,就是想宽慰他一下。肖如卓落寞的笑着,笑到最后,廖爸爸也觉得怎么从前从来没觉得廖皑皑的心这么狠过。
肖如卓的手机响起,他笑着站起身:“伯父,阿姨,司机到楼下了,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走了。以后我会来看二老的。”眼睛幽怨地瞟了廖皑皑一眼。
廖爸爸看不下去了,发话:“皑皑,送小肖下去!”
廖皑皑两眼盯着电视看,耳朵一直没漏掉这边发出的任何一个字。听到廖爸爸的命令,她有意拖了好久才慢吞吞地说:“他不认识路吗?”
廖妈妈说:“他的东西那么多,帮他送下楼去。”
廖皑皑似笑非笑地说:“你们不会认为,我的胳膊比他的还要粗吧?”
肖如卓说:“不用了,我让司机上来帮我拿。”说着作势要打电话。
“不用,小肖。”廖爸爸摆摆手,他觉得女儿不听他的话,没面子,生气了,“我的比你的粗,我送下去。”
廖皑皑迫不得已站起来,“我去,我去!可以了吧?”她随手拖了个箱子,沉着脸往前走,廖妈妈追出来,又塞了个沉沉的口袋在她手里,“多拿点,多拿点你手会断啊?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孩子。”
廖皑皑家不是电梯房,而是楼梯房,她家住在四楼,意味着她必须硬靠着自己的力量把这东西一步一步地送下楼去。走到三楼时,手里的东西本来就沉重无比,加上心中不甘和愤怒,更是重得让她不想多走一步。肖如卓还在和廖爸爸廖妈妈依依不舍地话别,廖皑皑愤怒地想:“有这样的爹妈吗?胳膊肘往外拐,赶走了大女儿,又让小女儿做苦力。”
她看了看上面,肖如卓还没影儿,呵呵一笑,将手里的箱子顺着楼梯往下一推,箱子咕噜咕噜滚了下去,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等她兴高采烈地如法炮制,推到二楼时,箱子破了,里面的衣服撒了一地。廖皑皑正蹲在地上把衣服捡起来胡乱往里面塞,楼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肖如卓呼吸急促地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廖皑皑幸灾乐祸地说:“你的箱子破了。下次买东西,记得买质量好点的,不是贵的质量就好。就和人一样,不是有钱的就比没钱的品质高。”拍拍手,转身上楼。
等她上去好久,肖如卓才慢吞吞地走下去收拾衣服。
廖皑皑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冲进自己的房间,把床上的被单通通换了,又擦了一遍家具和地板,打开窗子通风。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着,不管躺在哪边,都会想这里是不是肖如卓睡过的,他睡的时候,是什么姿势等等。
凌晨两点,她全身都睡疼了,还是没睡着。这是入魔了,她索性坐起来,打开衣柜,从衣柜最深处取出一个小小的藤箱。打开藤箱,粉红色包绸的心型盒子在台灯下散发出朦胧美丽的光,里面静静躺着几件小巧精致的铂金的、黄金的、银的、水晶的饰品,这些饰品都有一个共同点,是心型的。她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细细的看,细细的抚。
她苦笑了一下,送她这些东西的人,已经魂归西天,再也感受不到她曾经强烈的恨意和悔意了。廖皑皑把首饰盒拿开,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底,脸色顿时变了。猛地跳下床,去拍廖爸爸们的门:“妈,你们翻我房间了?”
屋里传来廖妈妈恼怒的声音:“你神经病啊?半夜三更敲老娘的门,你是不是嫌我们命长啊?”
廖皑皑带了哭腔:“妈妈,你到底翻了没有?玮玮哥留给我的东西不见了。”
廖妈妈打开门:“没有。我很久没碰你东西了。要不,你再好好找找?”
廖皑皑默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他!”
“谁呀?”
“肖如卓。”廖皑皑磨着牙,“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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