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石后传来一声唿哨,杜宾犬有些不舍地离开廖皑皑的pp;撒开四条腿往太湖石后冲去。
廖皑皑转身要走,“对不起小姐,没有吓着你吧?它很温顺的。”一个二十多岁,身材高挑,穿着宽松的灰色白色条纹套头毛衣,深色牛仔裤,耐克板鞋,圆眼睛的青年男子满脸堆笑地从太湖石背后绕出来,杜宾犬已经被扣上了拉绳,精力充沛地,不停挣着要往廖皑皑的方向靠过来。
廖皑皑想起自己刚才骂这狗叫“死色狗”,也不知被这人听见没有,有些尴尬:“我没事。但是……”她正想义正词严地说教一通,男子就开口了。
“本来平时我不会放开它的,可是今天我看没有什么人,所以让它自由一下,给你造成困扰,实在是很对不起。不过,它是喜欢你才会这样。真的很对不起。”男子的笑容很亲切,很灿烂。
她要说的都给他说完了,廖皑皑嘟了嘟嘴,笑了一下,“没关系。”继续转身往前走。任何人都比肖如卓的笑容看上去更亲切啊,阴阳怪气的人。
廖皑皑站在大门口等车。真是杯具的人生,平时不坐车的时候,有无数辆空车在跑,等你真需要车了,才发现过往几十张车,往往没有一张空车。
打车是没有指望了,廖皑皑走到对面去找公车站台。车上空荡荡的,廖皑皑寻了个角落坐下来,托起腮看雨雾蒙蒙的街道。
这条街两旁遍种桂花树,桂花树发得很好,墨绿的悠地甩下一句话:“你的幸福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爸爸妈妈再怎么看都是爸爸妈妈自己的感觉。对自己,对别人都公平点。不要因为别人条件好,反而戴了有色眼镜看别人。生活是用来享受的,不是拿来蹉跎质疑的。”
廖皑皑没有吱声,迅速拜会周公去了。
“我们吃酸汤*?好不好?我就想吃点酸辣的,嘴里发苦,没味道。”廖皑皑坐在杨宇的r上,杨宇自然而然,一如既往地俯身给她系安全带。
杨宇叹口气:“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有呀!”廖皑皑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探手去摸杨宇的额头。
有人敲了敲车门,廖皑皑侧脸一看,肖如卓笑嘻嘻地站在车外,真是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家伙,他来干什么?
不等她开口,杨宇就已经把车窗放了下来:“肖董?”
“杨宇你好。”肖如卓把头探进去,对着廖皑皑的脖子暧的吹气:“我听你妈说你感冒了,给你送药来。”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廖皑皑隐约看见“小柴胡冲剂”几个字,没好气地想,她都不知道自己病了,她老娘又哪里会知道她感冒了?这是他想着她淋雨走了那么远的路,自己猜的吧?当下瞥了肖如卓一眼:“我没感冒,再说了,我家里这些药多得很。最不缺的就是药。”
肖如卓看见她因为生气微微嘟起的嘴,居然当着杨宇亲热地伸手去捏:“还在生气呀?今天早上是我不对,我应该送你回来的。”
廖皑皑不耐烦地扒开他的手:“我和杨宇有事要出去。你如果没其他事,我们要走了,约了人的。”
在人前,肖如卓的脾气永远都是那么好:“我听你妈妈说,你们是出去吃饭。正好我也没吃,我和你们一起去凑凑热闹怎么样?我听你们刚才说,要吃酸汤鸡是不是?肯定很好吃,想着就淌口水。”
“我们定的是两个人的位子,多了坐不下!”脸皮真厚!廖皑皑拉了拉杨宇的衣角,意思是不许他答应。
肖如卓的眼里闪过一丝狡猾:“不是说约了人吗?怎么只是两个人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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