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强奸?分尸?”肖如卓神经质的冷笑着,一把扯过她的提包:“你以为我疯了?我没有疯。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的和我谈恋爱,过段时间再决定嫁或者是不嫁,我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一根头发;
第二,你现在就可以不屑一顾的走,不过从明天开始,我会在清早八点到晚上十一点之间,准时出现在你面前。不管你是在哪里,家里,街上,朋友家,单位上,凡是你到得了的地方,都会有我的身影,直到,你受不了把我杀死为止,我保证,我不会还手。”他打开了中控锁,把提包扔还给她,等待她做出选择。
廖皑皑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从他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的同事面前,挤走杨宇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了这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她混乱地扶着额头:“我想不通。”可以给她一个解释吗?她是如此的普通。
肖如卓见她没有去拉车门,眼里闪过一丝喜色:“我也想不通。好吧,我给你一个解释,其实,你很像我从前的女朋友,她伤透了我的心,我想试试……时间不会太长,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绝对不会超过一年。要是到时候你仍然讨厌我,我会放你走……反正你也遇不到合适的人,就当做实验了。同样的,你也可以把我当做实验品,这样比较公平。”
令人郁闷的解释,不是因为她好,不是因为她貌美如花,不是因为她与众不同,而是因为她像他从前的女朋友,所以她享受了这种非同一般的高等级待遇,只为了修补肖某人变态的,被伤透了的自尊。还有比这个更打击人,更变态的理由吗?
肖如卓如愿以偿地把垂头丧气,眼里闪着熊熊怒火的廖皑皑拉到了酸莓酒吧。阿莓惊喜地说:“你们两个!皑皑,你好久都没来了。”
廖皑皑抽搐了一下绷得太紧的脸皮,好歹挤出了一个笑容来:“阿莓,还好吗?”
肖如卓大方地和阿莓自我介绍:“我叫肖如卓,刚荣升为皑皑的男朋友。”他张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挤挤眼睛:“这里可真是我的福地,再来一打百威啤酒。”
阿莓会心地笑起来,暧地问他:“还要不要放《等一个晴天》?那首歌也是你的福歌。”
廖皑皑看了肖如卓一眼,原来那首让她失态痛哭的歌,是他点的。她产生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莫名其妙的,让她不安,却又充满了隐约的期待。
一整个晚上,廖皑皑都拒绝和肖如卓说话。她和他坐在一起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把脸转到看不到他的方向。肖如卓也不在意,沉默地一杯一杯的喝着啤酒,中途,他起身去洗手间,警告廖皑皑:“如果我回来你不在,我会去你家楼下大声喊你。”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廖皑皑迅速打消了溜走的念头,清高而不屑地扬了扬下巴,冷哼了一声。
廖皑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的膀胱比女人的容量大那么多?
肖如卓喝了整整两打啤酒和一瓶白兰地。他的酒品倒是好得很,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趴在桌子上,就连呼噜都没打一声,更没有吐之类的不雅行为。
廖皑皑气呼呼地从他衣袋里搜出车钥匙,费力地把他扶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阿莓开的,会给阿莓惹麻烦,她才根本不会管他,就把他扔在这里。不过,她想,也许他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廖皑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肖如卓塞进车里,看着他醉生梦死的样子,她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就扔他在这车里呆一晚上,会怎样?三月的夜里,还是很冷的,让他好好病一场,就不会有人去烦她了。
第二十八章再遇
廖皑皑天人交战了很久,最终看着肖如卓沉静的睡颜叹了口气,小心地扶他躺好,取了毯子给他盖上,自己坐到驾驶位上,抱着方向盘发起呆来。
手机响起来,是廖妈妈:“皑皑,怎么还不回家?昨天就疯玩一晚上了,今天该回来了吧?我跟你说哦,熬夜是美容的大敌。”到底是廖妈妈,就算是对肖如卓开绿灯,也是有限度的。
廖皑皑皱着眉头瞅了肖如卓一眼,轻声说:“怎么办?他喝醉了。要不然我把他拉回家里来,好不好?”她想把他丢掉的,但他灌了那么多酒下去,她怕他会酒精中毒死掉。
“当然要拉回来!”廖妈妈的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洪亮刺耳,“你听我的,酒后最容易乱!”
廖皑皑忙把手机拿开些,她脆弱的耳膜受不了。
话筒里隐隐传来廖爸爸不满意的声音:“说什么呢?这么难听。”
廖莎莎也不满地说:“烦死了,又在多管闲事。昨天不是就玩了一夜吗?也没发生什么事,今天又何必矫情?她几岁了?肖如卓来了,我睡哪里?又和廖螃蟹挤一张床?饶了我吧!”廖螃蟹是廖莎莎新给廖皑皑起的绰号,意思是她的睡相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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