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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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皑皑笑了笑:“自己喜欢就好。我还有事,再见!”她友好地对着杜宾犬挥了挥手:“帅帅,再见哦!”

        毛衣男忙问:“你也是住在这里面的吗?我叫邱白。很高兴认识你。”

        刚认识的人,他热情得有点过了头。廖皑皑一愣,接着摇头:“不是,我朋友家住在这里。我姓廖,很高兴认识你,邱白。”她看了看手表,嫣然一笑:“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

        杜宾犬在她身后大声的叫着,邱白低沉的声音不断传来:“闭嘴!帅帅!你再这样乱吠,我就不带你出来了。”

        “邱白,干嘛不加个独孤二字?那听上去就是独孤求败了。”廖皑皑胡思乱想着打开肖如卓家的大门。

        肖如卓还是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沙发上,廖皑皑走过去,拍拍他的脸:“肖如卓,肖如卓,起来去洗洗好好睡。”

        肖如卓没有反应。长长的腿一只放在沙发上,一只掉在空中晃悠,衬衣领口还紧紧的扣着,看得廖皑皑都替他难受。

        廖皑皑从他的壁柜里找到了半瓶蜂蜜,兑了半杯蜂蜜水喂他喝了下去解酒,去洗手间打了盆热水出来,绞了毛巾给他洗脸。洗完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他衬衣的领口,顺便帮他擦了把脖子。又给他擦净了手,才把他扶起来,把他送进卧室去躺好。

        “你配合点好不好?叫你喝,喝,喝得像个死猪!”廖皑皑一边给他脱外衣,一边不耐烦地发脾气。

        好不容易把他安置好了,她自己也累出了一身臭汗。她看看肖如卓睡得死沉,毫无知觉的样子,暗叹了口气,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索性从衣柜里取了肖如卓的干净睡衣,跑去卫生间里洗澡。

        等她收拾完毕,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她打开另一间卧室的门,收拾好床铺,打算在那里休息。

        临睡前,到底不放心,她又去肖如卓的卧室里确认他还活着没有。橘黄的台灯下,肖如卓的眉头紧皱,看上去好像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廖皑皑紧张地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想起确认病人死亡时要看瞳孔放大没有,她恶作剧地去扒他的眼皮。这一扒,扒出了大问题。

        肖如卓的双手猛地举起来,环住她的腰,猛地就将她压倒在他胸前,不等廖皑皑推他,他已经翻了个身,牢牢地将她压在身下,住了她的嘴唇。

        他疯狂地索吻,磕得廖皑皑牙齿疼,舌根都被他吸疼了。

        廖皑皑愤怒地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大力往后拉,大口的喘气:“滚开!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不去死!”

        肖如卓紧闭着眼,含糊不清地喊着她的名字:“皑皑,皑皑,不要这样,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

        橘黄的灯光下,廖皑皑分明看见他的眼角是湿润的,他喊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又是这种表情,又是这样的绝望,她的心仿佛被猛地锤了一拳。她松开肖如卓的头发,慢慢坐起,发了片刻的呆,走了出去,进了另一间卧室。

        廖皑皑机械地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半明半暗的窗子发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倦极,才慢慢睡了过去。

        午夜三点,廖皑皑的房门被人轻轻打开,敞着衬衣,头发微乱的肖如卓,目光沉沉地看着蜷成一团,睡得正香的廖皑皑,低低叹了口气,关好门,走进卫生间。

        第二十九章没标题

        清晨,廖皑皑被敲门声吵醒。她不用问也知道是肖如卓,她裹紧被子坐起来:“进来。”

        肖如卓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看着她,他已经换了干净衣服,刮过了胡子,只是两只眼圈看上去有些发青。“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吃他做的早餐?廖皑皑决定刁难他一回:“你会做早餐?那给我来个红豆酸菜玉米稀饭好了。”这是她们老家的特色小吃,她就不信肖如卓能做得出来,说不定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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