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快被他呢呢哝哝的低喃融化,他究竟在施什么法?“我不是野兽,我也听不懂你在扯什
么。我只是奉主子之命前来协助与学习,不是来这里任你羞辱!”
“被羞辱的人是我吧,小杂种。”他透过镜中影像冷睇她,咧出森寒齿光。“你是专程被送到这儿
来嘲弄我的血统,还是来监视我的行动?”
“我……监视你什么鬼行动!”可恶,快被拦腰拧为两截了。
“你说呢?‘四灵’的走狗。”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四灵’,我只认得我的主子!”
“啊,你是无辜的。”
“有什么好笑,我说的是实话!”他谅解的神色看了就叫人火大。“我一直都被主子隔离在小跨院
里,除了伺候的仆婢,外人根本没见过几个,我怎会知道‘四灵’是什么。主子甚至是在我被送来此处
的前一天,才首次跟我提起这个词!”
“我喜欢这个藉口,比装白痴聪明多了。希望你会比上一个受训新手活得久。”他贴在她脸蛋旁诚
挚地祝福,随即松手。
“上一个新手?”她怔怔转回身与他对望。“死了吗?”
“你主子在事前没跟你提过?”
“主子他……只叫我小心,要有牺牲的心理准备。”
“这就对了。”他旋身而去,手指打著声响叫人上前服侍。
“什么对了,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她不服地追上去,却被侍妾以衣衫挥打开来。
“内房不是你能踏进的地方。”她鄙视宝儿同体。“真是粗俗至极,不堪入目。你难道不晓得,只
有畜生才不必穿衣服的吗?”
“我的衣服是被人撕碎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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