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在意的!”她恨声骂道。“如果雍华真杀了我主子,我绝对要他偿命。可是……”她的表情凝为疑惑,不确定地瞅向雍华。
“可是?”
“我有嗅到雍华对我主子的杀气,却没有闻到主子确实遇害的气息,我跟主子这么多年了,他若出
了什么事,我一定感觉得到,但……之前的乱局中,我却什么也没感觉到。”
“喔。好厉害呀。”英绘挑眉轻哼。
“这是真的!我也正为这事在伤脑筋,而且事情尚未搞清楚前,谁都没有资格定雍华的罪!”
“我们只是假设他有罪而已,假设,你听懂了吗?”觉华辩斥。
“那为什么就不假设他是无辜的?”宝儿反骂。“光这一点,我就看穿你们的底。你们都对雍华有
偏见,都不信任他!”
英绘拍桌起身,高高扬著傲慢的下巴。“雍华,你有没有教过下人什么叫分寸?”
“当然。”
“那她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口气?她是什么身分的人,耍脾气耍得也太嚣张无礼了!”
“是埃”
“你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英绘狐疑。“往常若有下人如此放肆,你一定差人立即拖下去打板子,
绝不宽贷。怎么这会儿却静静喝茶吃点心,没事儿似的。”
他优雅地拄著银筷品尝各色精致小点,慢条斯理,垂眼细嚼。
“瞧你们大夥拚命抢著唱大戏,愈唱愈起劲儿,我当然只有在一旁乖乖听戏的份。”
“看到没?连雍华都懒得罗唆了,你吵个屁埃”宝儿学著英绘那副拽相,回他一哼。
(bp;“这究竟是谁掉包进来的小杂种?这府里一定有某个该死的家伙做元卿贝勒的内应,否则这种东西
怎会如此凑巧地蒙混人府!”英绘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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