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我家三婶也有这本事,她连三十年前她大嫂的表哥的小姑的儿子的未过门的媳妇的姊姊的手帕交
曾经跟她倾诉偷人的事,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我好像也有这本事!我记得我那口子年轻时跟我讲过的每一句肉麻话。”
“你们还听不听故事呀?”说书人都卯了,众人却忘我地热情宣扬各家专长。
“那个大罗刹这样不是很笨吗?离开了那么舒服的王府,那么多金银财宝,那么多人伺候的日子,
到处逃亡,多惨哪。”瘦少年嚷嚷抱怨。
“那些东西,是将他捆在地狱的枷锁。如果拿来捆你,你会很快乐吗?”
“那……那可以改成捆在天堂啊!”他硬辩。
“在天堂,需要任何东西捆绑吗?”
“那那那、那个……”
“只要保守著你的良心,无牵无挂,哪里都是天堂。”
“我听不太懂。”胖少年憨憨咕哝。
“听不懂没关系,给钱就好──”说书人正要伸手,冷不防脑袋被只铁拳扁到。
“又胡闹什么?”
“啊,华公子!”众人突然痴狂地拥上去。“您看好楼上那名客棺的病啦,可以也顺道替我们瞧瞧
吗?”
“是啊,我这牙疼了十多年,一直医不好。”
“我这腰骨近年来常常作怪,站久坐久都酸疼。”
“我我我那口子最、最近都不跟我好了,您您您也帮他瞧瞧是啥毛毛、毛病吧。”
“华公子,我女儿老大不小了,一直没人要,能不能请您医医看是怎么回事?”
“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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