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潜望镜!”
操纵员在大舵轮边密切注视着深度表,标图人员则拿着器具围着自动航迹画着航迹,战前的景象虽忙碌,但却显得井然有序。艇长钟勇久努着嘴叼着一支香烟,正对着潜望镜仔细的观察着,其它暂时闲下来的水兵则小心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
静音,只有做到静间才不会被敌人测听到;静音,也是潜艇生存下来的根本!
“你来看看,妈的,真是灯火通明啊。”
石虎凑到潜望镜前。高大黝黑的山体下是蜿蜒曲折的江陵沿海高速公路,那点点的灯光如同璀灿的星光迤逦的伸向远方,高速飞驰的汽车时断时续的隐入黑暗中。
经过一段时间枯燥而沉闷的观察后,钟勇久才下令,道:
“开始执行渗透任务!”
全副武装的3人特种部队侦察小组和两名水兵戴着轻型潜水呼吸器离开了潜艇,他们悄悄地向岸边游去。约21时,他们抵达了海岸,藏好呼吸设备后,迅速地没入了黑暗中。两名护卫他们的水兵趴在礁石后静听了一会儿,没发现任何异常,便游进了海水中,奋力地游向潜艇。
一小时后开始退潮,钟勇久估计侦察小组已经成功潜入了敌人境内,便下达了撤退命令。
“启航,回到国际海域去!”
钟勇久熄灭没有抽完的烟头,将它小心地放入口袋里,拍着水平舵手的肩膀果断地说道:“开始平航,要稳稳当当的,明白吗?”
“明白,艇长。”
保持水平航行的船体轻轻地顿了一下,退潮的海水温柔地伸展起双臂将它慢慢地拥入怀中。
“很好,保持这一高度,要轻点,再轻点。”
潜艇不以人注意地悄悄滑入大海中,它沿着先前来的路线重新退回到了国际海域。剩下的就是漫长的等待,所有的艇员开始小心的喝着水,玩着扑克牌,钟勇久则一头倒进床铺上睡了过去。
[1]
美国驻韩美军司令希思将军的情报处处长克拉克少将在那一家颇为隐秘的门前停下了车子。目送将军拾阶而上,驾车的司机麦格少校显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门铃响处,一位颈项挂着钻石项链、身着蓝白相间韩国传统服色的苗条女人开了大门。
“欢迎光临!”
韩国女人优雅的对将军深深一鞠躬,迈着碎步引将军走进客厅,。继而,途着蔻丹的纤纤细手摆弄着胸口的项链,紧贴着将军问:
“您累了吧?”
“嗯,很疲倦。”
女人一招手,来了位穿制服的侍女,为克拉克将军脱下便服大衣。将军的眼睛立即有些发直这位可爱的少女他还不曾见过。
“这孩子还没开春呢。”女人见了,连忙挽起将军的胳膊:“得让她学个把月后,才能接客。来吧,您到里边解解乏。什么也不缺:安哥拉的地道麻药、马赛首屈一指的酿酒厂出的苦艾酒、还有医生特意配制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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