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植伸出手指一探,不住地点头道:“没错,是温泉水―――真是神奇啊,两池仅相隔着一块石头,一边是冰凉沁骨,一边却是烫得炙手!”
“大植,快看,池底有什么东西在动。”
“净胡说,这水的温度足可以煮透鸡蛋,能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明姬啊,你准定是把把硫磺看成别的东西了。”
“呵呵呵呵―――姑娘看的没错,的确是有东西在里面。”
老人笑着递过烟袋,金大植摇了摇手―――他不像钟远山似的从上到下是个大烟鬼!
“老人家,你说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瓶叶尔草!”老人又按进一撮烟丝,点上火道:“这种植物不同于其它植物,它最喜欢热,别的植物都怕热,而它正相反越热越好。呵呵呵呵―――你们说它怪不怪啊?”
“不仅怪,而且真是神奇到了极点。”
“呵呵呵呵―――这植物啊,比人更明白相生相克的道理。不管什么植物总是能找到自己的生存之地,像这种草也不知经过多少万年的演变,才适应了这个环境。”
“老人家,在这山上是不是有很多这种草啊?”
“姑娘,正相反,只在极少数温泉眼中可以找到。而且,一旦离开了这座神山,瓶叶尔草就没法子生存下去中喽―――和人一样,活了死了,总要有个根才行啊。”
老人的话令三人陷入了沉思当中。
“一棵草尚且需要一个家,一个需要生存的根,更何况是人?祖国就是我的根,却在饱受敌人的蹂躏!”
金大植若有所悟地低语道:“将来孩子出生了,如果是女孩子就叫她:瓶叶―――像这瓶叶尔草似的,守护好自己的家园;如果是男孩子:就叫他勇久―――中朝友谊永世相传!”
眼前的瓶叶尔草正舒展着轻柔的躯干,将军的眼渐渐朦胧起来。
“师长同志,大姐―――要不是大姐坚持,完全可以产下孩子后再上前线的,可―――可我没能阻止住她,都怨我啊。”
“英淑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怨不得谁,要怨也只能怨那帮可恨的美帝国主义份子!”
两人再次无语,默默的守望这株瓶叶尔草。好久,英淑才开口道:
“勇久这孩子总是不安份,让您多操心了。”
“没什么,远山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也是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的。你不必为他担心,他出航进行常规执勤,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的。”
“可是,可是这次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啊,往常也就是一两天,这次却―――”英淑突然想起了上次死里逃生的行动,在那次行动中,她的儿子勇久也是这样经过漫长的等待后,才回到她的身边。“大植同志―――会不会此次出航,又是去执行像上回似的―――”
“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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