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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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用一双狐疑的眼神瞟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不过还是把她带走的比较好您看,我这里这么小,进进出出的人太多…的确是的确是不方便,万一让别人发现了,我我就没办法保护她了。”

        “妈的,要老子说几回你才能相信这个女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韩国人,懂吗?妈的!”

        钟勇久松开了手,女人栽倒在床上,他跳下床,毫不理会医生,就向大门走去。忽然,他猛地止住了脚步,这个动作令医生吓了一跳,真恨自己多嘴,万一这个杀人不眨眼不,万一这个连杀人都带着微笑的家伙反悔了怎么办?他浑身发抖的看着钟勇久,钟勇久一把推开他,粗暴地抱起雪今走向门口。

        瞬间他的耳边又回响起刚才听到的痛苦的呻吟声:

        “我怕…带我走…”

        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这能怪谁呢?他可是从来没抱过女人,更不用提受伤的女人…对他而言,在敌占区受伤,就是意味着死亡,通常也是采用极为简单的方式解决,好在这种方式他们这些军人都是认可的。

        喃喃呓语的女人像只乳鸽般软软地向下垂着头,她再次昏迷了过去。

        “这位小姐”医生舔了舔嘴唇,他知道自己全是自找苦吃,但医生的职责、良心的谴责又不得不逼他说出来:“呃,这位小姐的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

        钟勇久的身形立止:

        “有话快说!”

        “这位小姐的伤虽然都是些小伤痕,但都集中在最敏感、最疼痛的部位,所以回去后一定要注意经常更换药品。还有”

        “有完没完?妈的,要不就留在你这里,让你负责!”

        “噢,千万不要我这里有一些药,你拿着吧。”

        医生胡乱的包了些药塞到雪今的怀里。虽然钟勇久的理智不停地告诫他…绝不能背上这个沉重的包袱。但是潜藏在他内心的感情,却不停地逼迫他,催促他。他担心的不是别的胆小的人最容易做出不智的举动,如果对方认定雪今就是北韩特工人员,那么为了活命很可能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来,就像刚才的举动…人都是有弱点的,无论多么高尚的人,说到底他还是一个人,必竟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只占极少数。他实在对这个女人放心不下,必竟她曾经救过他的命,必竟她是无辜的最重要的是:从她的眼神中,他感受到女人是那么信任他,直至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他。

        “还有什么?快说!”

        “这位小姐会经常说一些呓语,这是精神受到严重打击后出现的典型症状,你应该注意安抚她,不,不要过分的刺激她。”

        “放屁!”

        “咣”的一下,钟勇久摔门而出,对这个本应卸下的包袱他真的难以名状,尤其作为一个逃亡者,更清楚的知道自己违反了一系列的条例、规定…简直是疯狂到了极点,简直是自寻死路!

        “妈的,该死!”

        (bp;这是一处位于豪华闹市区的一间小旅店,由于尚未降雪,还不是大量游客游玩的最佳时令,加之仁杰局势不稳,大都数人都决定取消一年一度的冬季滑雪活动。房内显得冷冷清清的,被烟包裹着的钟勇久长时间的望着窗外,一幅硕大的窗帘挡住了大半个窗户,整个旅店笼罩在前面的高层建筑投下的阴影中,整整一个白天就这样过去了,黄昏的残阳透过窗缝在地上划出一个金黄的印记。

        印记的另一侧一个女人静静地躺在炕上1,脸颊上带着泪的残迹。疼痛的呻吟声只不过才停止了半个钟头,现在又开始辗转不安起来与身体的痛楚相比,带给女人精神上的打击更为明显满嘴的胡言乱语,总是围绕着受刑的质问、尖叫声中。

        钟勇久闭上眼都能想到那可怕的一幕:二个兴奋的朝鲜军人拿这个可怜的女人施以变态的淫威,这原本是国安局那帮家伙拿手的好戏。对此,他并不陌生,当有人要求他所领导的部队也要组织部分精英份子进行此项训练时,他陷入了不解和痛苦当中…他是正规军人,冲锋陷阵、流血牺牲是军人的义务,如果军人也搞起这套残害无辜百姓的手段,那成了什么?

        军人可以在战场上杀死武装敌人。

        军人可以在秘密战线上为了完成任务实施必要的杀戮,但绝不能搞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手段。他可以为了安抚即将远逝的生命,面带微笑的干净利索地杀人,但绝不会拿他们的痛苦、死亡前的挣扎作为自已的精神发泄!

        女人再次开始了呻吟,但这次的呻吟是断断续续的,显然她的头脑正处于半清醒状态,显然她正在努力控制着难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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