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的楼梯上铺着一层崭新的地毯,身穿朝鲜民族服装的女人腰间挎着鼓,做出旋转的动作。如果猜测的没错,这素材应该是取自于祖国的。钟勇久总是顽固的认为,朝鲜民族的艺术精华在北方。南韩的艺术已经饱受美国文化毒害,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就说前几年,由朝鲜祖国统一歌舞团在南韩演出的歌舞剧“流血的山河”,对南韩及世界引起的轰动就足以证明上述论点。这还是二线演员的表演,要是将经过最高领袖亲自指导改编的“卖花女”拿过来让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欣赏一下,还不得把天震下来。
旅店是二层小楼,窗户的对面是豪华的闹市区,各种高层建筑比比皆是,这是考虑到在遇到突出事件时便于极时脱身,才选择此地的。长长的走廊上静悄悄的,玩了一通宵的服务小姐在桌上打着瞌睡。看到钟勇久上来,便毫无顾忌的擦了一下滴落在嘴角的口水,再次趴在了桌上。小旅店有小旅店的好处,虽然设备、服务不尽人意,但对他而言显然是极为适合的。
门开了,屋内的景象令他吃了一惊。
雪今正打开一个西服盒,自内取出了一套黑色西装:
“远山哥,你看看,我给你买的西装好不好看。”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溜出门的?真是太疏忽、太大意了,原本以为依据她身上的伤势判断,料定要继续保养二日的,现在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可小视。
“喂,发什么愣嘛,人家忍着身体的疼痛给你买的西装,你怎么连句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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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很好。”
钟勇久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装过西装?除了那年潜入缅甸刺杀南韩总统穿过一回外,剩下的时间全是穿军装。
“讨厌,像根木头似的没半点反应。”
女人的伤口经这两天的休养已经好了一大半,但敏感部位的烟头烫伤是不会这么快就痊愈的。显然她已经憧憬在这些新购入的衣服的乐趣当中,全然忘记了身体的伤痛。
雪今不理会拿着衣服木然傻站着的钟勇久,她取过一个更大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件白丝绸的连衣裙。
“你看看,我穿这件好看吗?”雪今将连衣裙放在身前比量了一下:“我选了大半天,主要是为了搭配你的西装色调…咯咯咯咯…”
女人掩嘴笑着,钟勇久瞪大眼珠也看不出这两件衣服有什么搭配不搭配的,但是在内心中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长得很美,这套连衣裙很适合她。
“咯咯咯咯…卖衣服的服务小姐问我是不是准备出嫁,远山哥你说我嫁给谁啊?”雪今颇有深意的瞟了一眼钟勇久,钟勇久装傻充愣起来,她不满地一努嘴:“人家说的也在理,快入冬了谁还会买连衣裙啊,咯咯咯咯”
“我看你是发神经了。”
钟勇久笑着将衣服放在炕上,雪今却依然笑着:
“发神经怎么了?我愿意,我高兴…哼,现在不能穿出去,可以到明年再穿嘛。”
“明年?”
钟勇久苦笑,别说明年,有没有明天都不可预料。
“算了,你这人真是没有幽默细胞。”雪今扔下连衣裙,将另外几个大盒子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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