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开始轻声哽咽。
钟勇久不知所措,稳稳地把握方向盘的双手随着女人的哽咽声轻轻地抖动着。
“向左拐!”
汽车一个急转弯驶进了左侧公路,钟勇久舔了舔嘴唇,过了半晌,实在是憋不住问了起来:
“你想到哪去?”
雪今已经不再哽咽,但也没有回钟勇久的话。吃了闭门羹的钟勇久只好闷头开着车。过了半天,女人的声音自后传了过来:
“你很残忍!”
钟勇久不知如何回答,他选择了沉默。
“你明明知道把她一个人放在山上生存的希望很小,但还是很残忍的将她独自留在了山上。”
“哼!”
钟勇久闷哼一声,雪今不管这些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不开枪?”
“哼哼!”
“唉―――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女人垂下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哽咽道:“远山哥―――这如何是好啊,远山哥!”
女人紧紧地抱住了钟勇久,粘滑滑地泪水浸湿了他的后衣领,钟勇久的眼角在黑暗中闪着晶莹的光茫。汽车在黑暗中穿行在白茫茫的雪山―――
[1]
南明山摇摇晃晃地开门走进了自己的住处,屋里静悄悄,他摸着黑打开了灯:
“明山同志,我等你很久了。”
这一声破天荒的称呼刹那间吓醒了南明山,刺眼的灯光令他不能马上适应周围的环境,他下意识地用手不停地揉起眼睛:
“谁,你是谁?”
“明山同志,您的警惕性太差了,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朴―――你怎么会在这里?”南明山警觉地向四下望了望。朴莲花笑着将紧并的膝盖分开,极其自然的翘起了二郞腿―――这种姿势显然不利于向对方进行有效的攻击。却可以让南明山的神经放松下来,他看着大腿深处清晰可见的耦合色内裤,忍不住干咽了一下口水:“你怎么能来这里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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