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正如雪今所料。钟勇久再次回到了山洞,手中抱着一大捆的干柴。
山洞不大,但足以让三人围着拢在火堆旁,墙壁上映着三人古怪而修长的黑影,在红彤彤火焰的照耀下,尤如地狱。
“国浩哥,出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要遭到韩国军方的追杀?”
“唉,一言难尽………妈的,要是没有这帮北韩浑蛋,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
钟勇久握紧的铁拳,在雪今温柔的注视下渐渐松开。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两人都像选择沉默不语,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斗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这个无能的南韩军人在第一现场没有选择开枪,那么就不会有第二次可供他选择的机会。
人的心,就是如此的奇怪。
郑国浩上校,在钟勇久的眼中看去,无疑是一个缺乏对敌斗争的一个菜鸟级军人。如果换了他,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开枪!
或许,这个软弱的有些不可思议的家伙,真的有什么苦衷?否则,为什么不会选择开枪?难道真的因为是雪今的原故吗?不会,绝对不会,一个身居高位的军人,不会幼稚到这种地步,必有原由。
见到钟勇久沉默不语,郑国浩渐渐地吁出了一口气,激奋的心情慢慢平缓,在木柴“噼啪”的暴响声中,眼中仿佛浮现出李镇西的影像………现在,他总算多少体会到老人非凡的气魄。
同屠杀自己同胞的敌人建立一种互信,且不说此举究竟是对,还是错,但至少在他看来,无疑需要宽广的胸怀和海纳百川的气魄。
对着欢跳的火焰,二位男人隔火相视。
火,曾经在他们之间血肉纷飞,燃炽的战火,它依然在同血、同根的心中默默燃烧。
火,伟大而强盛的高丽民族,自古以来,就为了统一,前仆后继,激情如火。
我们是敌人,但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统一!
雪今真的不理解男人,半小时前还是兵戎相见,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的二个男人,此时却畅怀大笑。难道这就是男人?她否定自己的推断,在她看来,中国古人所谓的“红颜祸水”是极其错误的谬论,要是没有这些任性而自傲的男人,天下一定会非常太平。
这二个男人,就好像二个挣抢苹果的小孩子,斗来斗去,最终以力量决定分享权,而不论是失败者,还是胜利者,都不会忘记在女孩子面前炫耀,或诉苦。
男人才是天下最古怪而不可思议的动物,愚蠢的唯力论者。
不是吗?战争总是由男人引起的,世界如果让女性统治,将会理智得多,至少不会有暴力。
“郑上校,久闻大名,你成功的抓捕了多名朝鲜人民军潜伏军人,恭喜你啊。”
“当然,只要有任何一个臭虫危及到大韩民国的国家安全,我都会全力以赴……不过,钟勇久,你也不差嘛,此次潜入我们大韩民国,绝不是第一次吧?”
“谢谢您的夸奖,都是同胞,理应互相来往嘛………朝鲜人民对你们也是翘首以待啊,嘿嘿,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喽。”
雪今皱眉,恶心的直想吐,见郑国浩又欲张嘴反驳,便大声的制止道:
“你们两个都闭嘴,钟勇久,你告诉国浩哥,究竟为什么要到红元景别墅?在那里你碰到了什么?”雪今不管气的挥了一下手,打断钟勇久的不满,即而转向郑国浩:“郑上校,你为什么要受到韩国军警的围剿,到底出了什么事?”
雪今对瞪眼傻愣的二个男人闷哼一声道:“一丘之貉,看着就让人讨厌,有话快说,时间都让你们浪费了!”
钟勇久见雪今锐利的目光射向了他,他一低头嘟囔道:“让他先讲。”
“凭什么要我先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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