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中良强忍着,一动不动,也再不答小曼的话。
可是后背又遭受柔腿捅了几下。
“干嘛?真是讨厌。”金中良不耐地一声抱怨,伸手一划,手中拽住小曼脚腕。坚硬骨骼让金中良『摸』出嫩滑与柔软,触电般的感觉击遍全身。思想无可遏制地延着美腿继续深滑下去,思想不由自主的沉陷。
凭生,金中良第一次捏着女人的脚,柔滑细腻、水嫩绵柔的感觉,大大地出乎意料。好象这再一用力,就会拧出水来。而手心生出汗,极象是从申小曼的腿上滴下来的脂『液』,滑滑的。
金中良大脑轰隆作响,如一座坚持百年的城轰然倒塌。这时,他敢断言,柳下惠的故事,绝属子虚乌有。他用最后一点理智将滑向深密处的意识给硬拽回来。发觉手中握到一只毒蛇似的美腿,光滑度如蛇,温润度销魂。慌『乱』抖开手,言语不利索地嘱咐她,“好好睡你的,别惹事生非。我明天还要开车。回新都后,我们还有大事要处理。”
“中良哥事谙风月吗?明明是女儿家的旖旎情感,坦率可爱,却被你误了。”
碎花的布帘应声而落,轻纱坠地,发出一阵细微的轻声。一片光线从帘子那边斜切过来。好象早晨拉开帘子,迎接早晨的太阳,洞穿了内心。金中良歪头,脸『色』惧变,谨慎地回望身后发生的状况。
申小曼藏身在被子里,只『露』着脑门与铺在刺着鸳鸯的丝绸枕上的青丝。看着被子『乱』动,想必笑到抽筋。
金中良弓指敲敲地板,咚咚两声,很象他此时的心跳无羁。
申小曼只顾着笑了。金中良狠言厉『色』,压低声音,并带着一些憎恨说:“申小曼,你不能安静一点吗?大家都在休息,你想干什么?”
以木板为隔层的阁间,隔音效果很不理想。颤动的木楼板,轻轻的咯吱声,实难让人不想入非非大加推测。楼下的姬小丹会怎么想?金中良大为犯愁。将来如何自证已清呢?
金中良躺不住了,他急地揭开被子,坐了起来。
唉,金中良拖长怨声。站立,捡起布帘,想重新挂上,挤一眼申小曼那颤动的铺,“有什么好笑的,申小曼。肤浅,不怕让人轻看了你。”
听到怨怼的声音,申小曼也揭开被子,带着怒容的脸上红云一片,生气地直直向上望着金中良,“你若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没有帘子又当如何?你若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砌一堵墙也没用。你若心里有鬼,岂是一面帘子一堵墙可以遮掩的?你这样,不仅让我轻看,就连小丹姐也会轻看你。”
危险关系第027章共枕大冒险1
一通指责,金中良的肺快气炸。明明是她非礼挑逗,却让他里外不是。金中良帘子抛向申小曼,将她整个人罩在其中。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刁钻古怪、伶牙俐齿的女子呢?“你这孩子,”金中良刻意拉大与小曼之间的年龄差距,不让她胡思『乱』想再兴风作浪,“嘴巴这么厉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我回车上睡,耳根会清静一些。”
金中良拾起西装,掸了掸。这个不断挑衅的女子怪招频出,会不会往他身上直扑,也未可知。心被她捣『乱』得象一池碎萍,方寸大『乱』。
金中良走到楼梯口时,不忘关照一句,“放心,我不用汽油烧暖气,我可以在桃花镇上跑一会,等浑身暖和了,然后回车眯一会。告诉你姐,柳下惠的故事是后人杜撰的。”
“又错,”小曼揭去帘子,“忽噜”坐起,“你离开阁楼,不但我没面子,你也失了体面。人家会认为你此地无银?姐姐知道,肯定会以为我们之间做了什么,为遮人耳目,你才悄悄溜出去。明天早晨,我只能跳到桃花河中把自己洗清,绝不会连累中良哥。我又不会水,下水后,或者就再也上不来了。而你的清白,就由你自己去证明吧。呜呜。”
“我?”金中良止步,申小曼虽然胡搅蛮缠,但所言不无道理,他若离去,当真是应了姬小丹所说的做贼心虚。那一长串的楼板咯吱声更难说得清了。上了这个阁楼就是一个错。咝,申小曼会不会是一个棋子,而幕后『操』作的人是姬小丹,她故意设下一个局,那她是让我知难而退,还是对我考验?
金中良捏着下巴,细想一下。其实留下与逃跑,都不是上佳的选择。与其去外面挨冻,不如坐在这里,与这个妮子斗法下去。
金中良回到铺上。如果把他诳上阁楼,姬小丹也参与其中,那么他更该坐定阵中,以自己的定力,堪破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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