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丹死寂的脸上毫无表情,田大勇提醒了她,她是他的老婆,当然也是他的『性』奴。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是她为自己选的通往地狱的路,所以不该再觉得屈辱。而且,这只是开始。
田大勇动作娴熟,热血沸腾。紧闭的口口,更让田大勇体会出磨擦的快感。他喷出来的热气在他凌『乱』的胡须上结成水珠,与流下来的鼻涕交会。
一次重似一次的推动中,一次快似一次的节奏,“我搞,我搞,搞不死你……”田大勇哼哧哼哧地叫着,“妈的,比玩花姐过瘾,那老娘们太松……”他毫无顾忌地说着『淫』词秽语,其势如气吞山河之虎。
姬小丹面如死灰,麻木不仁的身体感觉不到痛感,即使产生了撕裂的巨痛,她也感受不到本该有的撕心裂肺。李大勇超乎寻常的茎体及底还『露』着一截,这给了他施展坚硬的空间,“紧紧的,浅浅的,好舒服。”
“这就是你的本领吗?不够。”姬小丹抓紧田大勇的手,拽至她修长的脖子上,“这还不够,掐死我,求你,把我掐死了。我会感谢你。”
“掐死你?我舍不得。”田大勇身体不断地动作着,大手揪住小丹的长发,往下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这张俏美如花的脸更激起田大勇血『液』山呼海啸般窜涌。他那张脸,鬼面似的阴恶变形,“美人,美人,舒服,真舒服……”
姬小丹一声不吭。
次日醒来,田大勇再一次姬小丹。
这样的折磨,似乎让小丹冷漠的心有一丝的触觉。她并不抵抗,指望着游丝一样的气息会瞬间停息。她并不奢望着她会得到神的宽恕而去天堂,天堂里容不了她肮脏的身躯。地狱是她本该被打发去的地方,这一天快些来吧。她心里求着。
姬小丹闭着眼睛,内视生命如卷起的树叶,收缩着生命完结的迹象。青面獠牙的恶鬼在她面前飘来『荡』去,阴森恐怖的气氛啃噬着神经。我死了,还是活着?这是人间的清白,还是地狱的阴冷。她『迷』『惑』了。
田大勇每天琢磨的事就是如何攻击姬小丹的身体,体力透支的他白天会倒在鹅头的食品店前的躺椅上。突然想到一些新奇的玩法,便跑到姬小丹的屋子里实施『淫』暴。
鹅头对田大勇的态度不象以前那样殷勤,姬小丹跟了田大勇让他大失所望。想比之下,他要比田大勇强多了,至少他是在自食其力,还禀守着一点点的善良。而田大勇则是坐吃等死,且为人生『性』残暴。哪一点也比不了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一朵鲜花被一陀牛粪拍死。为什么,姬小丹为什么要嫁给田大勇?他百思不得其解。
田大勇来屋子里,想跟姬小丹拉拉话,但是姬小丹会上天台上寻清静。田大勇在屋子里到处翻找,终于找到他想要的存折,上面的一排数字田大勇数了好几遍,二十万,田大勇象做梦似的欣喜若狂。他站到院子里,冲着天台上喊,“姬小丹,你给我滚下来。”
姬小丹当没听见,抱着清源,沐在春日的阳光中,从死中复活,我能吗?
田大勇冲上天台,手中扬着存折,厚颜无耻地责问,“姬小丹,你还当我是你的老公吗?你还藏着这么一大笔私房钱。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几时拿你当我的老公了?”姬小丹的眼里闪着点点的寒光,“我不过是拿你当把我弄死的恶魔。可是你却让我非常失望。”
“少扯没用的。把密码告诉我,我刚好想做点生意养家。现在你也不工作,我也不工作。我们岂不是要坐吃山空吗?”田大勇端着一张大块肉似的脸,煞有介事地说。
“你养你的家,我不用你『操』心。存折从哪儿找来的,再给我放过去。那是我留给我女儿的。”姬小丹淡淡地说。
“你这个怂女人怎么这个样子,结了婚,就不分彼此了。好好过日子,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出密码,我等着钱急用呢。”田大勇极不耐烦地说。
小丹一言不发,发呆地空望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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